这地方才多大?你居然说你能迷路,而且还巧不巧的遇到了我?敢不敢再巧一点?
“我们认识吗?”我问了她一句。
女人摇摇头,然后竟又飘着就走了,这就让我更纳闷儿了。
正纳闷儿着,蒋超来找我了,他说他有了一个新的发现。
他拿给我了一张照片,好像是一个耳室一般的存在,我问他没事儿拍这玩意儿干啥,不怕被找上?
但蒋超却说,这个东西不是他拍的,是别人给他的,跟我们要去的地方有很大的关系。
这个耳室看起来也不太一样,里头一共放置了十八张床——每张床上,没有放尸体,而是躺着十八个“装醋”的大缸——那缸都是一米来高,一人合抱粗。
缸肚上,贴了一张白纸,用黑色的毛笔写了一个字——“飤”。
这个字蒋超认识,说是“死”的一种写法,但是,这个字更惊悚一点,因为“飤”拆开来看,就是“食人”,吃人的意思。
蒋超说还说——这十八个缸,有说法,叫“九阴九阳,童子做肉汤”。
我说这是啥意思?
“知道有钱人为啥是有钱人……你为啥不是有钱人吗?和这十八个缸有关系。”蒋超给我打了一个哑谜。
然而,我觉得这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的关联吧?
我让蒋超别打哑谜了,有话好好说。
蒋超笑笑,说富二代这个词,你不陌生吧?
我说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