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面色清冷,仿佛并没有将吴氏和刘安锦的话放在眼里,更没有将吴氏和刘安锦放在眼里,眼中的冷意更甚了几分。
“无妨,既然三夫人好奇,老夫人满足了她也无妨,萧阳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七月心里已经将吴氏和刘安锦牢牢地记下了,今天就暂且放过了她们母女,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
刘老太太听萧阳公主的意思,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情,也知道这是萧阳公主给齐国公府一个台阶下,也只好同意了七月的话,但是心里却是记下了吴氏的做法,已经警告了无数次,吴氏母女还明知故犯,这不就是觉得自己不会真正的拿她们处罚吗?
“既然萧阳公主如此大气,那就看看吧,也让这些孩子们开开眼!”老夫人定定的盯着吴氏开口,她除了这么做,别无他法了!
阿云得了老夫人和七月的话,小心翼翼的轻轻打开了那锦青色的锦盒,阿云即使跟在老夫人身边见过了无数的大场面,可是心中还是谨慎,这毕竟是萧阳公主的东西,心里对吴氏母女更加的厌恶了。
阿云在打开锦盒的一瞬间就呆愣住了,眼光直愣愣的看着锦盒中的物件,不可置信的朝七月和刘老夫人各看了一眼,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直跳,那双还依旧纤巧玉手忍不住微微的颤抖着。
“老夫人,这……这!”
阿云沉下心后,更加谨慎的不动声色关上锦盒往老夫人的跟前儿而去,在老夫人的深深打开了锦盒,让老夫人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有怎样的决断。
“萧阳公主,这似乎太贵重了!”老夫人在看到锦盒中静静躺着的东西时,也愣神了,不知萧阳公主是何用意了。
“老夫人,这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七月这次倒是没有特意备什么寿礼,倒是让老夫人见笑了。”
这些话也是事实,这的确是七月随意从自己唐暮带过来的物件中随意拿出的其中一脸,也确实是没有怎么花费心思。
“唉,你们说究竟是什么东西,看老夫人的眼神但是挺贵重的!”
荣华堂中窃窃私语,所有的人都在议论或者猜想锦盒中的东西是什么,令老夫人都这么按捺不住心情和激动,甚至觉得那东西是珍贵的,可是萧阳公主又说是不值得老夫人如此客气的普通玩意儿。
“各位看看吧,这就是萧阳公主为老身准备的寿礼,能得如此锦帕,老身真是三生有幸了,多谢萧阳公主舍爱!”刘老夫人一脸真诚和慈祥的看着萧阳公主,显然是十分喜欢七月这一次送的东西!
锦盒一开,所有人都看见了其中的一方锦帕,看清了这一方锦帕的来历的人,脸上也不是很自然,显然是也知道了这一方锦帕的贵重,而那些无知的人,却是一脸嗤笑的看着锦盒中的锦帕,心中不以为然的嫌弃着。
“哟,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不过是一张破帕子,还一副清高的样子,也不知是装给谁看得,真是还有脸面坐在这儿耀武扬威的样子。”吴氏心中的那些小心思又开始作祟了,看着七月的清冷的模样就忍不住脱口而出。
“就是,就这么寒酸的东西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也难怪不敢将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管家了,,原来竟是这样的原因哦!”
刘安锦看着乔预清冷中更加绰约多姿的七月,心中的嫉恨就越来越剧烈,看到这一方锦帕的时候,她心中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七月狠狠地踩在脚下,显然早就已经忘记了老夫人的警告了。
吴氏这样出生小门小户的女子,自然不知道这锦帕是何玩意儿,而刘安锦是吴氏的女儿,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刘安锦也不过是一个虚有其表的草包,哪里能想到这锦帕不一般了。
“三夫人、二小姐,这锦帕可是不能侮辱与藐视的,你们怎能如此胆大妄为呢?”阿云信佛,常年跟在老夫人身边,也做过一些不干净、见不得光的事情,年纪大了,越加的相信诚心信佛能减轻自己的罪恶。
“不过是破帕子,有什么值得本夫人敬重的?”
“就是呢!”
“萧阳公主,这恐怕是凌云师太的杰作吧,老身很是喜欢呢!”老夫人不理会吴氏和刘安锦的胡言乱语,对她们这种无知无畏的人,不需要去关注,让她们自生自灭就好了,何必去浪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