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夫人,就是何家公子,小的已经说了我们公子的意思了,可是他在府门前就赖着不离开,还大言不惭的说了许多诋毁我们将军府的话,夫人,您说,小的该如何去应付啊?”门房小心翼翼的问道,家中夫人是喜怒不定的,他也不知道何时会惹怒了夫人。
果然,听到了何其不离开的话,江夫人秦氏怒火冲冲,阴阳怪气的道:“和他娘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真当我们将军府是好欺负的,你叫上两个府兵将他轰走就行了,且不能让他进府了,平白的惹我儿生气了。”
虽然怒极了,但是秦氏还是有些分寸的,何家在靳西也是根深蒂固的老势力了,甚至比他们将军府都要有脸面,将军已经不知两三次在自己跟前儿提起何家的重要性了,不然她还能忍得了何家那贱人三番五次的挑衅。
“可是,可是,夫人,今儿何公子说是要拜访老将军的,若是我们将他拦下还轰走了,老将军那儿会不会有问题啊?”门房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何公子明言求见老将军了。
老将军这些年不问世事,府里的事情,无论大小都一一的交给了夫人,可是老将军的威严在他们这些奴仆的心里还是不曾遗忘的,这件事情若是被老将军知晓了,他们定然没有好果子吃。
可是若是违背了夫人的命令,他们现在就会没有好果子了,毕竟这府里还是夫人当家的,不过,有些话,他该说的还是要说了,不然就是他的失职了。
“轰走就行了,管那么多做什么,老将军不问世事多年了,还能记得他何家的一个小兔崽子不成?他以为老将军是他想见就能够见得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不要脸的东西,老将军连我的儿都不怎么见,何其那个混账玩意儿给我儿提鞋都不够格儿,你只管去打发了他,其余的,自有本夫人担着。”秦氏目光狠狠,昨儿夜里的事情,她可是打听得明明白白的,何其那小子可是明年儿上的给景之难堪呢。
前脚将他们将军府的脸面踩在脚底,后脚就上赶着的来捧他们将军府的脚,何家真当我们将军府是怕了他们吗?
门房嘴里应着,心里却早就已经苦不堪言了,心中忍不住骂道:哼,嘴里说得好听,真到了那个时候,还不是把我们扔出来挡刀了。
“夫人,其实……”门房心里对秦氏的安排持怀疑的想法,秦氏说得容易,可是他们做起来就难了。
秦氏正心烦着呢,昨儿她儿子带出去的人部伤痕累累的回府了,正好被将军撞了个正着,将军这时候还气着呢,府里的下人也是看不懂眼色的人,一点儿小事儿都敢拿来烦她。
“怎么改在这儿,本夫人说的话,你们是听不懂吗?既然如此,本夫人不介意换一批下人。”秦氏眼神狠厉的看向门房,这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最简单的事情都应付不了了。
门房被秦氏泛着寒光的眼睛一瞪,双腿打颤‘砰’的一声跪着说:“夫人恕罪,小的……小的……实在是不敢啊,小的唯夫人马首是瞻,只是,那何家公子说是宜州乔家的人求见老将军和大……大公子,小人不敢自作主张,想着夫人咱们府中的一切事宜都是归夫人管,才来请夫人出个主意。”
“什么,宜州乔家的人?”秦氏双眼放光,宜州乔家的人,不就是昨儿天下楼欺负了她儿的那个贱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