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冷炀话里的态度,宁景妃知道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压下心中的不愿善解人意的说道:“皇上,太皇太后也是为了罗阳着想,罗阳养成了今天这样的性子,其实都怪妾身,这些年妾身一直都娇惯溺爱着罗阳,皇上放心,妾身一定不会让皇上为难得。其实罗阳那性子也该好好的改改了,不然以后找婆家就难了。”
见怀里的女人事事为自己着想,冷炀的心也软了,轻轻的点宁景妃小巧精致的秀鼻说:“胡说,朕的女儿怎么会愁嫁?罗阳是金枝玉叶,罕都的那些好男儿也不是谁都能配得上朕的女儿。”
说完这番话的冷炀莫名有些心虚,罕都那么多的好男儿,之前为了罗阳的亲事他算是愁花了眼,后来春宴上当着朝臣那一摊子事儿,让他更加的愁,想要为罗阳选出一个好夫婿其实的确是不容易,他只盼着怀里的女人不要追问罗阳的亲事。
“皇上,您对罗阳真好。”宁景妃娇笑着道,宁景妃心里明明白白,罗阳的事情,她不能去管,不然不仅会惹怒太皇太后,还会惹皇上的厌恶,索性她就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至少能让皇上心中愧疚。
她的确让冷炀愧疚了,不过这一份愧疚在冷炀的心里不值一提,不过,宁景妃的温柔温顺却让冷炀甘之如饴,他最喜欢看着心爱的女子对他百依百顺,宁景妃正好撞在了他的心坎上。
原本只是想到永亭宫坐一会儿的冷炀竟然舍不得离开,尤其是宁景妃的软香温玉躺在他的怀里迅速的燃起了一把热火,两人私闹了一会儿就在永亭宫用膳,宁景妃见皇上未离开,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只要留住皇上的身心。
用过晚膳,两人洗了一个鸳鸯浴,相互拥着倒在了床榻上,片刻之后,只听见了千娇百媚的娇*喘声和暗哑的嘶吼声,任谁也知道殿中的情事是多么的激烈和香艳。
情事之后,魇足的冷炀抱着脸颊潮红的宁景妃说:“你可知道我们的罗阳在春宴上的失态有多严重,当着满朝文武和诰命夫人的面儿,不知怎么就传到了百姓耳中,为了降低罗阳的存在感,朕只得将罕都人的注意力转移到颜襄的身上,可是却被太皇太后知道了,颜襄和十七是朕赐的婚,这件事着实难办啊。”
在宁景妃的面前,冷炀不会忌讳那些不重要的国事,二十年来,每当在宁景妃身边提起一些难以解决的事情时,宁景妃总会给自己一些建议,这也是宁景妃承宠近二十年却隆宠不断的原因。两个人之间有一个大秘密,后宫里的女人,冷炀最信任的只有宁景妃。
宁景妃素白如雪的玉手在冷炀坚硬的胸膛上画着圈,樱桃小嘴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启:“皇上,您当初赐婚的时候又没有说颜家那一位姑娘是正妃还是侧妃,王爷是皇上嫡亲的弟弟,身份尊贵,怎么能娶一个名声尽失的女子为正妃呢,不过皇上念着信阳侯府先祖之故,许一个侧妃之位,想来信阳侯府势必会感恩戴德把。”
可以说宁景妃是相当的聪明,同床共枕二十年,每次皇上都只有难以抉择实际心里已经下定决心的事情才会在自己的床榻上提起,这件事情,皇上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决断,只是想听到有人支持他的决定罢了。
冷炀这一次的确是有决断,但是却没想到宁景妃提到的法子,这既然保了他的脸面,又是能够恶心到冷暮,如此两其美的法子,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果然还是女人的心思歹毒啊。
“爱妃,你可真是朕的解语花。”冷炀的厚唇在宁景妃娇嫩如花的脸蛋儿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心下就想着该什么时候下这一道圣旨。
不过,解决了冷暮和颜襄的婚约,颜襄既然为侧妃,那冷暮的正妃之位决不能空悬,罕都适合沐王府正妃之位的人少之又少,当初他也是千挑万选才选出了信阳侯府的颜襄,那这一次又该选谁呢。
看出冷炀眉宇间的思索,宁景妃娇声道:“皇上,您想什么呢,您在妾身的床上总是爱想其他的事情,皇上,您不会是在想别的女人吧?妾身……妾身……”
垂眼见娇艳欲滴的女人灿若星辰的眼睛里笼罩起一层薄雾,冷炀好笑的刮着宁景妃的额头:“在爱妃的床榻上朕当然只想着爱妃的风情,别的女人哪里比得上爱妃呢,只是朕心里想着十七呢,信阳侯府的姑娘为侧妃,那正妃之位空悬,朕不知该为十七赐下哪一位千金。”
小巧的嘴角挂着笑意,如星辰般闪烁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算计,浅笑着说:“皇上,其实妾身心中有一个人选,只是不知道皇上能否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