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枫心里,萧阳公主绝不是柔柔弱弱的公主,即使没有韶阳大长公主那般的权势,也不会是无名之辈。
“冷枫,一个注定了和亲的公主,你说她会知道什么秘密?况且此时的暮皇已经不是她的父皇,而是她的长兄,据我所知,萧阳和此时的暮皇之间有些不可调和的矛盾。”
看着冷暮无波无澜的眼眸,冷枫将信将疑的说:“是吗?看来我们靳国的确有一场恶战了!”
谁也没想到冷枫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为难十七吗?十七和萧阳是夫妻,若是十七拿这件事情算计了萧阳,以萧阳那烈性子,估计又是一番风雨,更重要的是萧阳岂是傻子,能看不出来算计?
“冷枫,你说的法子并无卵用,萧阳公主聪明得很,其实你我能算计的?”冷如洲黑着脸撅了冷枫。
他看这冷枫越发的不顺眼,总感觉有一种猜不透的秘密,不过是冷暮倚重的人,他不看僧面看佛面,就不怎么计较。
若不是脑子发抽被门挤了,能说出这样的话?
冷枫和冷如洲不熟,却也听过冷如洲的名号,不敢再有反驳之意,不过却想着用其他的法子去探听。
最后,几人不欢而散,只要冷枫一说话,冷如洲就冷声讽刺。
看着冷枫的背影消失在远处,冷如洲冷哼道:“以后有我没他,有他没我,只要有他在,就不必叫我了,什么人哪,脑袋里装的都是一些豆渣吧!”
冷如洲拂袖而去,只剩下冷暮、刘海华和李离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去解决冷枫和冷如洲之间的不对付。
“十七,你说今儿冷枫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越想越觉得不像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仔细一想,这些日子他变化也太大了,总有一些诡异。”刘海华想了想,还是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不知为何,他也觉得冷枫平日里的一些表现很奇怪,尤其是今日冷如洲毫不顾忌的挑出来后,他更加的相信自己的判断。
“是啊,我也觉得,这冷枫准时有些怪,前些日子我去临江王府找他,不就是随意的在他家王府里闲逛了一会儿,他就一副我要偷他家银子一样的防着我,也不看看本公子是缺钱的人吗?”李离也跳出来赞同刘海华的话。
李离最讨厌的人就是冷枫,明明身为皇室子弟有着泼天的荣华富贵,却总是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整得他们这些人都是暴发户。
两人都对冷枫有意见,冷暮若有所思的说:“放心,你们说的话,我会放在心里,只是冷枫毕竟跟了我多年,再看看吧!”
三人从天下楼各自离开,刘海华和李离向来是穿一条裤子的,看天色还早,两人勾肩搭背的就去了倾城楼。
冷暮回了王府,将自己关在书房想了一下午的时间,实在想不出冷枫的怪异,若是冷如洲一人对冷枫有成见,他或许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刘海华是,李离也是,冷枫究竟有什么秘密?
“临江王府?临江王府?究竟藏了什么秘密?”冷暮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按压着太阳穴的位置喃喃道。
早在冷暮回府的时候,萧阳就得到了消息,见他进了书房就不曾出来,心中担忧就过来看看,刚好听到了冷暮的话。
萧阳推门而入:“王爷此时才知道那个冷枫有问题,是不是为时已晚,想必王爷所做之事一件也没有瞒着他吧。”
“临江王府的确有问题,据我所知,临江王并未离京,就藏在临江王府西北角沉墨院的地下密室里。至于那密室里还有什么人,本公主只有猜测,没有实证。”
“是谁?”
“已逝多年的临江王妃!”
“怎么可能,临江王妃当初的确是死了的,太皇太后和皇帝亲自派了太医去验尸呢!”冷暮不敢相信的说。
萧阳瞥了冷暮一眼,并不想再搭理这个傻子,可是又不得不说:“临江王曾经也是权倾朝野的一号人物,随随便便的收买一个太医不困难吧!我问问你,当初那个太医还在太医院吗?”
说完不管冷暮什么样的反应,直接转身离去,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冷暮若是不相信,她也无能为力了。
“公主,将这件事情就这样告诉王爷,他会不会产生怀疑啊?”即玉有些担忧,她怕冷暮反而怀疑上她们。
萧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怀不怀疑的有什么,就仅仅临江王府的事情都够他头疼的了,还没那个精力将目光落在我们的身上。更何况我们经得起他的怀疑。”
“是,奴婢明白了。”
冷暮一夜未回两人的院子,书房的灯光一直亮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