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这野马怎么能算得上是彩头呢?不行不行,这不是让你吃亏吗?”徐飒小脑瓜摆个不停,她可是那马是难伺候的主儿,又没用又矫情。
即使没有听到之前的一番争论,萧阳也不会要什么彩头,更何况那些话一字不落的进了她的耳朵,她更不会上赶着招人恨。
哪怕徐飒再三坚持,萧阳也不答应:“徐飒,你若是不愿意,难道是舍不得这一匹马?偏偏要让我拿了彩头?”
“没有没有,我不过就是觉得那一匹马不算是彩头,不对,那算是彩头,哎呀,我都被你绕晕了。”徐飒含糊不清的说道。
一听徐飒的话,萧阳立马说:“这可是你说的,这马就是彩头,等离开的时候,我可是要把疾风带走的,到时候你可不能心疼?”
“疾风?是谁?”一听萧阳提到的陌生名字,徐飒立马忘了彩头的石,一脸八卦的看着萧阳。
看着徐飒那目露疑惑的星星眼,整个人透露着一股傻气,有些好笑的道:“疾风啊,那可是我的好伙伴,可是你送给我的。”
“我?怎么可能,我何时送你东西了?”
“难道,不会是那一匹野马吧!”
徐飒一脸惊疑的看着萧阳,脑海里已经嗡嗡嗡的响个不停,什么,那一匹野马就是疾风,看来萧阳还真是对那一匹马上心了。
看着徐飒带着傻气的脸,萧阳点头道:“的确,就是你口中的那个疯马、野马,不过它现在有名字了,疾风,以后别疯马、野马的叫了。”
见萧阳态度坚定,徐飒再不阻拦,人家自己愿意的事情,她拦着有什么用啊!
外面零零星星下着的雪已经停了,不知不觉在暖阁里已经待了大半个时辰,身上的寒冷已经渐渐的消散,几杯热茶下肚,从脚到头都透着暖意。
虽然大半的人跟着赛了一场,但是有少部分人还在别院那边,徐飒是主人,有些担心那边的情况。
萧阳看出徐飒一副装了事的样子,不动声色的说:“出来也很久了,不如我们就回去吧,你们也知道我可是带了一个混世魔王来,离开的时候就没见见到他的影子,我都怕他把呈阳大长公主府的别院给掀了。”
好些人都看见了跟着萧阳一起的乔欲,也清楚乔欲那天不怕地不怕的霸王性子,若是在别院那边闹了起来,保不住会掀了房子呢。
“哎呀,这可遭了,咱们还是快点儿回去吧,我家虞萧也跟着我呢,要是让他们两个遇上了,无事也要惹点儿事出来。”人群中一降紫色月华锦缠枝牡丹骑装的女子秀眉紧蹙道。
一听她提起虞萧,萧阳心里就有数,她应该就是虞萧的嫡长姐。
众所周知,乔欲和虞萧是罕都一霸,两人总是形影不离的在罕都惹事,也难怪虞萧长姐会不放心。
“这每个人带的都是亲人,或是姐妹兄弟,只有萧阳公主和别人与众不同,带的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也不知萧阳公主和乔公子是什么关系,这种场合,偏偏带了人来。”梁咏昕咏怪异的语气说道。
之前那一件乌龙事,在梁咏昕得心里,都是萧阳何徐飒对不起她,害得她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逮着机会,她自然不留余地的给萧阳添麻烦。
清者自清,萧阳不在意梁咏昕的胡搅蛮缠,却不是谁都能欺负,冷血脸道:“本公主和乔欲交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韶阳大长公主和我夫君还未有意见呢,有些人就上赶着自以为是,一点儿名门淑女的风范也没有,真不知是怎样的家教。”
听了萧阳的话,梁咏昕脸色瞬间煞白,萧阳一番话就像是刀子一刀一刀的落在她的心坎里,不仅仅是让她难堪,损失传出去,连累得就是整个家族的名声,想到向来不喜欢自己的祖母知道这件事后,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梁咏昕刘瑟瑟发抖。
见萧阳脸色冷得就像冰山一样,徐飒狠狠地瞪了一眼惹事的梁咏昕,心里已经后悔请了这么一个惹事精。
“姐妹们,我们回吧,反正也快中午了,这肚子已经咕咕都抗议了。”徐飒理都不理身旁的梁咏昕说道。
发生了这些不愉快的事情,谁也没有想法留在这儿,毕竟梁咏昕得罪的人是萧阳公主和主人家徐飒,谁也不知道梁咏昕何时会牵扯到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