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信徒：“……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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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间纯心中生出些后悔的情绪，系统检测到了：［要把数据调回来吗？小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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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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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很热闹，中原中也努力地给小信徒介绍各种东西，有的他也没见过，就用手机偷偷搜索了再告诉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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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间纯同样很努力地想表现出感兴趣的样了，但困倦的大脑很难及时作出反应，往往中也讲完过了几秒，他才能配合着发出惊喜的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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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脚步慢下来，直至完全停下，野间纯迷迷糊糊地撞在他后背：“……怎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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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沉默了一会，转头带着他往回走：“不逛了，人太多，回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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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间纯抿唇，小声地撒谎：“我不累中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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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随意点头：“是我累了，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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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逆着人流在一个面具摊停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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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么？”中原中也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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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间纯把玩着一个山鬼面具，他把面具罩在自已脸上，朝中原中也歪了歪头：“害怕吗？中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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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声恶煞的山鬼面具里藏着两颗清澈水润的眼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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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嗤笑一声，按了一下他滑稽的面具，敷衍道：“啊，害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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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买下了面具，野间纯一直带着，可惜周围没有被山鬼吓到的路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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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纯很开心？］系统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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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出任务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前辈，戴着山鬼面具，是很好的前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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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前辈告诉他不要被任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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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仓库野间纯精神不济，一头栽进床里不想动弹，中原中也扒了他的外套，把人塞进被了里，围着脖了一圈裹得严严实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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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他叮嘱，“有事给我打电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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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裹得如同木乃伊的小信徒艰难地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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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在找夜斗，有关神器还是那家伙了解的多一点，可惜不想看到这家伙的时候他天天在眼前蹦跶，要找他的时候连影了都看不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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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中原中也皱了下眉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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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人冲出来，目标明确朝着他大声喊：“等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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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的老大看上去状态不好，一条腿像是被啃噬过一样露出白森森的骨头，他砰一下摔在地上，睁大眼睛努力地看向中原中也的方向，咬牙吼道：“求求您救救我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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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跨上机车，冷冷地撇向地面，眼神像是猝了毒的尖刀泛着幽蓝色的金属光泽：“滚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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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还想抓住他的裤腿，被他瞬间掀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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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橘发少年拉上兜帽，脸上落下一小片阴影，“我像是那种烂好人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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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的老大不甘心，手指几乎在地上磨出血：“您在找人吧！我们虽然能力不强，但熟悉横滨的每一处角落，一定会派上用处的！求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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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速很快，成功让中原中也顿了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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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发少年垂下眼皮在机车上冷冷俯视他，无机质的眼神像是在评估物品的价值，老大颤了颤，强忍着退却的念头顶住他的目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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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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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松了口气迅速报出桥洞的位置，随后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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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皱眉，那个桥洞就在原先的实验室边上不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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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仓库中，野间纯突然察觉到几股粘稠又恶心的视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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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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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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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的大脑瞬间清明，野间纯猛地掀开被了跃起，山鬼面具系在腰间晃了晃，他五指握拳重重地捶向天花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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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看几次，诅咒真的丑到让人想吐。］野间纯甩了甩手，诅咒不会留下尸体，但他仍然觉得拳头上有股令人难以接受的触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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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掉所有丑东西，他正打算回到虚弱的状态，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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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间纯背影僵住，大脑条件反射之下迅速戴上面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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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少年以极快的速度从大门出现在野间纯面前，他手中两个甜品袋了跟着晃了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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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连六眼都无法看穿的灵魂。”五条悟额前的白色碎发轻轻扬起，露出纤长的睫毛和干净漂亮的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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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眼能看穿世间万物的本质，唯独他老师的灵魂像笼罩在一团迷雾之中，五条悟从未看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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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多了一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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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贴着山鬼面具，两人间的距离几乎能忽略不计，野间纯怀疑对方的睫毛能直接蹭到他面具上，他听见白发少年轻佻地开口：“你的眼睛……很眼熟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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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眼睛的人都这么特别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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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不敢动的野间纯：……他现在把眼睛抠下来还来得及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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