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4:你必须在24小时内将它使用】
我尼玛!
汪大少呆滞片刻,突然喃喃自语:有点香啊……
好生神奇的一样奖励,扩展空间大到接近无限,可以尽情放飞想象力。
最终的结果,既考验汪言的智慧,又考验汪言的知识结构。
知识结构很好理解,使用【奥义贴】的前提条件,就是要读懂、读透某本书。
如此,才能摘抄下最精髓的句子。
而智慧的意义在于,抉择。
三个月来,每天两个小时的高效,好学汪读懂的好书不在少数,算上粗粗读通的书,那就更多了。
怎么做选择?
放弃哪个方向,尝试哪个领域?
很考验智慧。
一时间没什么主意,时间尚算充裕,汪言就没急着做决定,慢慢思索着。
按摩师看着汪言不紧不慢的吃着饭,一顿简单的宵夜,20分钟都没搞定,渐渐有些坐立难安。
房间里总共就两个人,一男一女,气氛本来就很沉郁且……呵呵。
如果聊聊天,多少会好一些。
可是汪言前前后后都在忙自己的事儿,除了最开始打声招呼,之后就再没理会过小姐姐。
而小姐姐又是第一次出店服务,头一回碰到“得罪不起的大少”,不敢主动开口,只能困在自己的心思里,担心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
越想越乱,越等越急。
终于,她没能忍住,趁着汪言放下筷子的功夫,嗫喏开口。
“那个……汪总……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开始什么?
噢……
汪大少愣一下才反应过来,屋里还有个大美女来着。
真不是有意忘记的,主要是住总统套房,身旁时时刻刻有人伺候,习惯以后,自然会对外人失去关注。
“麻烦你久等了,那就开始吧。”
汪言点点头,按铃叫来有财,然后主动转身走向卧室。
有财带着服务生,该收拾桌子收拾桌子,该补果盘补果盘,手脚麻利至极。
其中有个小男孩,20出头的模样,借着收拾东西的功夫,悄悄抬头偷瞄按摩师走向卧室的背影,喉结一阵上下颤动,满眼的艳羡。
有财眼睛贼,一眼叨住,却只是咧咧嘴,什么都没说。
在五星级酒店做服务生,没人能做长。
受不住那种落差。
汪少已经算是总统套房的常客里,最最洁身自好的那类了,五毒俱全的有钱人是怎么玩的,里都不敢写。
看多了那种纸醉金迷,普通人真心扛不住。
Rich又看一眼按摩师,心里默默想:你也扛不住……
不过哥可没坑你,早晚是被油腻中年男骗的命,你要是聪明点,攀上汪少,那可就赚大了……
汪言:不行,我亏!
……
亏不亏的再议,反正汪大少是主动趴好来着。
小姐姐拎着置物箱进门,看到贵客的姿势是趴着,心里顿时一松。
“贵宾您好,我是404号雪如,之前店里没有交代我要做什么项目,您看……”
汪言忙一天,最累的其实是脑子,其次小腿有一丢丢酸胀。
其余的部位,在79点体质和19岁的年纪面前,问题都不大。
“就按按小腿和头吧。”
“好的。”
雪如脱掉高跟鞋,轻手轻脚的坐到床边。
汪言本来想聊聊天来着,可是临时多出一个【奥义贴】,心里塞满思绪,再没什么兴致。
房间里便安静下来。
雪如的手法……emmm,挺一般的,和帝都香格里拉水疗中心的沅香小姐姐没法儿比。
按腿的时候,指甲抠到过肌肉两次,很不舒服。
但是按头的时候,指甲力度适中的挠在头皮上,又特别舒服。
蛋疼……
该给好评还是差评?
到翻身按正面的时候,指甲又抠到太阳穴一次,大少终于没忍住,开口问:“把你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啊?哦,好的……”
小姐姐一愣,怯怯的把双手伸到汪言面前。
大少一看,春葱般的十指,指甲快有8毫米长,画着漂亮的图案,闪烁着粉润的光泽。
好看是好看,可是极其不实用。
汪言顿时一皱眉:“你来多久了?店里没有明令禁止,不许留指甲么?”
富贵哥的气质已如风般难测,只是一皱眉,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磅礴气场,透体而出。
雪如情不自禁的一哆嗦,眼神闪躲,脸颊急得微微发红。
“啊?那个……我们……我才来两个月……对不起……”
两个月,足够学规矩了。
汪言抬头瞟她一眼,心里顿时有数了。
瓜子脸、弯弯眉、大眼睛、皮肤雪白,颜值非常高。
得,又是美女的特殊待遇。
社会大学里,有一条不太正确的普遍真理——大部分规矩都是给中下层定的,对于最有价值的那部分人群,管理者哄着都来不及。
在这个看脸的世界里,雪如不用有多好的技术,只凭外表就足以成为水疗中心的台柱子,享受着领导和顾客的双重纵容。
大眼睛一咔吧,泫然欲泣,一般男人真心受不住。
左右又不是什么大事,谁忍心苛责?
搞不好还要借着机会表现一下男子汉气量,然后心猿意马的找点什么便宜占。
但是扛不住的男人里,不包括汪言。
类似颜值的姑娘,公司里躺着一百多号呢——现在是没躺,但是说躺就躺。
大少倒是不至于因为这么点小事儿而生气,但是已经没有继续按下去的兴致,直接起身,挥挥手。
“行了,今天到此为止。钱我照付,服务考评我会如实反馈,就这样吧。”
小姐姐一下子急了,紧张的拉住汪言的胳膊。
“汪总,您……”
汪大少静静的看着雪如的双眼,小姐姐的恳求只出来一个开头,就憋了回去。
新气质缥缈如风很有效果,传达情绪准确又直接,威慑力十足。
“回去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买的是正常的服务,就该走正常的流程,如果再有下次,希望你做好该做的事。”
汪言往床上一躺,准备睡觉。
最后一句吩咐是——
“闭灯,不用关门。”
雪如小姐姐伸伸手,似乎是想抓住什么,指甲在灯光下闪烁着莹润粉嫩的光泽。
咬着嘴唇,表情委屈又纠结,几次张口,又几次合上。
最终,仍旧是什么都没敢说,默默下床,拎起箱子和高跟鞋,垂着头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