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何谓王道?”
孙况、邹科相视一笑,邹科说“王道,即仁政。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方有不忍人之政。如果人人亲其亲,长其长,那天下就太平了。若行王道,四海之内皆举首而望。若七旬老者锦衣玉食,黎民不饥不寒,还未能称王的,前所未有。”
李赫对二人长拜“两位大师所言极是,在下今日正是为此事而来,不知两位可愿在雍国,得天下英才而育之,以行王道?”
晚上,李赫回到府中,看见李心雨正在逗孩子玩。李赫心下欢喜,一把抱过孩子“我儿好萌啊。”然后,李赫抱着孩子,翻来覆去的一番挑逗。不一会儿,孩子被李赫弄哭了。
李赫哄了半天,孩子兀自嚎哭。李赫不玩了,两手一摊,把孩子还给李心雨,说“给你,你儿子好烦啊。”
李心雨讥笑“你不是说你儿子好萌吗?”
李赫“现在是你儿子了。”
第二天上朝时,米惠召见孙况、邹科,当庭宣布,拜二人为王师,即日赴河西开堂办学,教育四方学子。于是,孙况、邹科来到河西,重整纳贤园,开课复学。米惠命人将“纳贤园”的匾额摘下,换上一副新的匾额——“博士府”。
过了一段时间,荆王米怀以昭云为主帅,攻打豫国。昭云大破豫军,连夺八座城池。豫国告急,姬英派韩卓来雍国求援。米惠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召见了韩卓。
韩卓“太后,荆国进犯我豫国,我国已连失八城,情势急迫。你我两国既是同盟,还请太后发兵增援。”
米惠悠悠道“我本是荆国人,故国情深,我不好露面啊。”
韩卓“太后在荆国渡过的时光已成往事,不可追忆。太后您现在贵为雍国太后,应当为雍国着想。”
米惠“荆国兵强马壮,只怕我雍国不是对手啊。”
韩卓“太后过谦了,贵国兵多将广,岂是荆国可比拟的?”
米惠“我雍国如果发兵,师出无名啊。”
韩卓慌了“太后,救助盟国,岂可说是师出无名?”
米惠见韩卓不开窍,有点不耐烦了“当年,我服侍先王的时候,先王把大腿压在我身上,我觉得浑身难受,不堪重负。但是,他把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却不觉得重。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韩卓一听,瞠目结舌,无意间将朝板失落在地。群臣听了,一阵骚动,满殿尴尬。韩卓连忙弯腰捡起朝板,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说“为啥?”
米惠视若无睹,接着说“因为我觉得欢娱啊。”
大殿之上,一片惊咳。
米惠自顾自的地继续说道“我雍国发援兵,如果粮草不够,兵力不足,就没法救你们豫国。要想救援成功,我雍国每天都要花费数以万计的粮饷,这对我雍国有啥好处呢?”
韩卓哑口无言。
退朝以后,尹继求见秦昭,说“大王,微臣以为,豫国求援,我雍国必须要救。”
秦昭“此话怎讲?”
尹继“如果我们不救豫国,豫国必定不敌荆国。豫国一旦投靠了荆国,荆国势必会挟持豫国,转头威胁我雍国。到时候,对我雍国就大大不利了。”
秦昭点头“是这个道理。可是,母后已经发话了,我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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