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巳将止痛的膏药递给薄云西。
他蹙眉,“你要怎么涂?”
薄云西将膏药管接过,“你懂医?”
顾巳自然是耸了耸肩。
“不懂不去叫闫院长过来?”
“这辈子就是我欠你的。”顾巳撇撇嘴,接着他打算朝着门外走去。
结果这下闫指导带着包扎好伤口的柏叔刚回来。
“顾先生,他的伤口我给包扎好了。”
顾巳见他好巧不巧的刚好赶到,一把将他拽进屋里,“来的刚好,给薄总检查一下身体状况,如果没问题把这膏药给他涂上去。”
闫指导被他拽得拖行很久,方才将自己腰板挺直,他看向薄云西,他将自己口袋里的老花镜拿出来戴上。
“薄总,请您背靠着我,让我来给您检查一下伤口。”
的确没什么好说的,薄云西直接转身背过去,将自己绷带缠满的后背展露给了他。
“我先出去。”
薄夫人有些看不下去,她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有三将薄夫人牵扶住,“夫人。”
在顾巳拿着手电筒电光照亮下,很快闫指导将薄云西缠绕的绷带给解开,露出他背脊上一片血肉模糊的肌肉。
场面极度有些恶心,以至于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顾巳见薄云西后背伤势如此严重,他的眉头紧紧簇在一起,“薄总后背怎么样?”
他更喜欢听到伤势很严重,让薄总必须休息的答案。
但事如久违,闫指导查看伤势后直立起身子,本着医生该有的职责道,“薄总伤口比起上午我给他包扎的情况下好了许多的,薄总目前身体没有大碍,只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养。”
“所以,这膏药能不能涂?”
薄云西现在不是要听这些有的没的废话。
“可以涂。”
闫指导接过膏药,打开药管盖子,发出一股难闻的中药喂,他这下有些担忧道,“这虽然是止痛的膏药,但是膏药在被吸收前会有刺激性的感觉,对薄总您可能会产生剧痛。”
薄云西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充满着不悦之色。
“叫你涂你就涂,你说的这些话一点价值都没有。”
“好。”
闫指导思索在三,最终将膏药涂在了薄云西背后。
刺激性的感觉很快侵蚀着薄云西后背,一股要将伤口彻底撕裂的剧痛感很快蔓延开来,扩散到整个背脊,痛的薄云西眼前的视线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