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理都不理沈砚,只蹭蹭蹭向前走。
“阿初不用醋,在我心里阿初最重要。”
乍一听是情话,细一听却是满满的戏谑,好似白初在跟王家人争宠似的。
白初猛地顿住了脚步瞪向了沈砚,“沈砚,你要点脸,谁稀罕你了。”
“我稀罕你。”
沈砚这一句让白初一拳打在棉花上,丢下一句,“谁要你稀罕。”转身继续蹭蹭往前走。
这一次沈砚不放过人了,直接伸手一捞,将人给揽进了怀里按在了一侧的暗巷墙上,偏头前倾,靠在白初的耳侧低语,“我稀罕你。”
白初没说话,就不停地动着身子企图将人推开,像只暴躁的小豹子,张牙舞爪,却又撼动不了半分。
“阿初,还恼我呢!”沈砚揽着人低语。
撼不动人的白初直接开口,“你放开,每次都欺负我力气没你大。我应了住你府里,是不是有一条你不得欺负我。”
“没有哦,阿初没说,更何况我也没有欺负阿初,阿初你不能冤枉我。”
“这还不是欺负,什么是欺负,既然你觉得我没说,那我现在说,你不准欺负我。”
“阿初,你对欺负有什么误解?”
“沈砚。”
白初这一声刚喊完,就被夺去了呼吸,一番攻略城池后才被松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耳侧便响起了沈砚那欠到极致的声音,“阿初,这才是欺负。”
这一声惹得白初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最后一咬牙直接豁出去了,欺负是吧,就他会是吧,是吧。
白初就那么突地伸手拽住了沈砚的衣襟,抬首就贴了上去,不偏不倚刚刚好吻住了沈砚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