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来了一句,“沈大人当真是年少有为,瞧瞧这些个学子多敬重他。”
“哼,虚有其表。”靖安侯直接冷哼了一声。
“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家可是真才实学,不然也不能如此年岁就担下重任做钦差。”
“还不是从大理寺卿的位置上贬下来的,要是有能耐,怎么被人从那个位置上给拉下来的。”靖安侯满脸不屑,即便沈砚离他不远了,也没有半点收敛。
靖安侯这叫典型的嫉妒使他面目全非,直接忘了自己被沈砚怼得体无完肤的曾经。
这一次徐牧没有接话,因为沈砚已经几步走了过来。
“本官记得上次惠向楼靖安侯还夸本官不愧是做过大理寺卿的人,靖安侯这么快就改口了,到底是靖安侯表里不一,还是靖安侯过河拆桥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便不把本官当一回事了?”
靖安侯敢那么明着说沈砚,沈砚也没必要给靖安侯留脸,开口就叫靖安侯没了脸。
这一次靖安侯争气了,“瞧沈大人这话说的,明明就是互惠互利,怎么就成了过河拆桥了。”
“随便弄几个人糊弄本官,这也叫互惠互利,靖安侯,你把本官当傻子呢?”
靖安侯的确弄几个小商家糊弄沈砚呢,瞧着这些日子沈砚也没什么动作,靖安侯以为沈砚被糊弄住了,哪里知道竟是在这里等着,可那又如何?
“沈大人这话说的,本候就是个带话人,哪里就能驱使谁了,本候要是那么能,哪里能这么拮据。”
“嗯,侯爷相当拮据,宴请了那么多人在惠向楼大餐一顿,真的是拮据。”
“……”靖安侯终于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