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意料之中的事,“沈大人所言极是,此事事关重大,必须上报。但光上报肯定不行,怎么也是江州城境内发生的事,总不能只简单上报就了事,总要给出个什么,不知道沈大人和徐将军有何打算?”
“自是查探,在本将军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本将军如何能容忍?陛下责怪下来,本将军这守城将还要不要做了?”
徐牧满面怒容,可见很是愤怒。
徐牧的态度在靖安侯的意料之中,徐牧是个武将,直来直往,靖安侯不算太放在心上,他最在意的是沈砚,他才是最难缠的那一个。
“沈大人怎么说?”
“自是要查,不过这不在本官的管辖范围内,本官还要管漕运的事,这定是要仰仗知府和徐将军了,当然,有需要本官的地方,本官定是义不容辞的。”
乍一听沈砚这话有些推卸的意思,但细一品这乃实话,若是沈砚硬要插手的话,倒是显得沈砚逾越了。
“靖安侯,本官一早就听闻昨晚自本官走后,令郎与一商家女子在文交会上伤风败俗,可有此事?”
刚刚都是沈砚处于被动的答一方,刚回答完靖安侯的话,沈砚突然话锋一转,反被动为主动,抓住了主动权,不过却是说起了另一件事,一件靖安侯想杀人灭口的事。
明明前一刻还在说铁矿的事,靖安侯怎么也没想到沈砚会突然发难昨晚的事,还那么直接。
“可惜本将军也走得早,这事本将军也有耳闻,靖安侯可否能说说是怎么回事?这事太伤风败俗了,就是再想要女人也不能在那样的宴会上那样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