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老鼠,蟑螂,蚊子,苍蝇,这些是传播疫病的重要传染源,自然要清除干净了,至少核心居住之地要清除干净”
刘建说道。
“刘兄如此投入,难道不大吗,想必花费不少吧”
李出源想了想,问道。
“其实如今最大的投入还是教育和各地基础建设上,生产,生活的投入并不大,比如衣物,每个百姓来后,都会统一免费洗一个澡,在送一身干净衣物,这些衣物是我工业区纺纱厂,织布厂,包括皮革厂,制衣厂所制,因采用独特的织机,纱机,价钱非常便宜,一尺布就成本来说还不足十文钱,在各地专门的商社内只卖十五文钱,这还是非常好的棉布了,哪怕是丝绸最高也不过三十文钱一尺,而且材质比大明的丝绸,布匹还好,当然这些只是我的内部价,这些棉布丝绸我卖给那些西洋,南洋商人的也是以二两,甚至十两一尺来卖,最高的我卖过五十两一尺,至于玻璃,肥皂,一块肥皂,内部价最少也就是百文钱而已,是用棕榈油所制,豆油制作的肥皂也需要二百文钱,要是猪油制作的也不过五百文,这还是如今的价格,以后猪油皂和豆油皂我会逐步废弃,提炼于油棕树的棕榈油皂会大批量生产,未来一坨肥皂的内部价我可以控制在十文,甚至五文钱一下,当然对外还是原价,同样的情况还有玻璃”
刘建笑道。
“刘兄,简直……”
李出源听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在大明一尺布,最少也有一两百文,不过那是差得不能再差的粗布了。
好一点的粗布,怎么也得四五百文吧,更别说上等的棉布,丝绸了。
就算最一般的丝绸,最少也得二两起步,高的百两,千两都不止。
而刘建商社内部价,丝绸只要三十文钱。
这还要不要大明活了啊。
虽然李出源不知道刘建是如何将丝绸价格弄得如此之低的。
但是想想这之中的差价,就可知永兴商行究竟赚了有多少。
棉布成本十文钱,一尺只买十五,那对外呢怎么也得一二两吧,这之中一尺就可以赚近千文了。
更别说那肥皂了。
实际上李出源不知道,如今棕榈油皂之所以高是因为永兴商行自产的棕榈油还未问世,棕榈油需要从西洋进口,所以价格高许多。
要是油棕树自产,那一坨肥皂,便真有可能被刘建控制在十文钱,甚至五文钱一下,再配合流水线加上蒸汽机。
那肥皂已经不是白菜价那么简单了。
当然原本棕榈油西洋商人要价非常高,毕竟西洋商人以为刘建这些人不知道棕榈油真正的价值。
可惜刘建是知道的,也知道油棕树,所以当西洋商人棕榈油报价后,刘建直接命人询问油棕树的价格。
弄得西洋商人猝不及防,想不到中原人也懂得油棕树啊,所以最终一桶棕榈油,价格由原有的一两,变成了白文钱,一株油棕树八两。
“刘兄所说的丝绸,棉布,我可以看看吗”
李出源想了许久,问道。
“好啊,一会去北城商社,一看便知”
刘建点头笑道。
“如今我到对刘兄所言的工业区,极有兴趣啊”
李出源也说道。
“这好办,等到台湾后,我带李兄去鸡笼工业区看看便知,反正我也得去看看几样新事物”
刘建笑道。
“哦,是何新事物”
李出源听后,也来了兴趣。
“新式风帆战列舰,铁轨道以及抽水式蒸汽机”
刘建一笑了之。
李出源则一脸疑惑的看着刘建,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早餐吃完后,众人便一起出门,往北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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