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继续行走于混沌。
他微微低着头，眼中有着浓浓的不解。
可以肯定，永恒命界这些时代的生灵是虚幻的。
但此刻，陈然却是有种错觉。似乎，他们也知道自己是幻觉！
又似乎，他们想要摆脱这幻觉！
这种感觉出现的极为突兀，让陈然也是不知该相信，还是无视。
“绣凤明显知道沧海天神卷发生的事情，这几乎不可能。但，却是真实的出现了！”
陈然低喃。
“虚幻与真实，连我都有些弄不清了。”
陈然摇头。
越往深处，越邪异！
陈然不知是这永恒命界的缘故，还是自己也陷入了永恒命界。
对于这等初始之地，说实话陈然也没有十成的信心说自己便能置身事外！
“又或者，这一切只是虚幻，只是我自己想象的？”
这一点，陈然倒是比较认同。
毕竟当世发生的事，绣凤没理由能知道。
陈然想了很久，但依旧是想不通。
最终，陈然只能再次往前走。
不知过了多久。
“轰！
陈然身躯狂震。
混沌越发纯粹浓郁了。
“按这程度，应该是开天之前的时代了。可为何，开天的历史没有出现？”
陈然皱眉，其实是很想看看诸多古老大能是如何开天。
但他失望了。
永恒命界直接跳过了这一阶段，又或者说这段历史没被记录下来。
“我怎么感觉这永恒命界是活着的？”陈然嘀咕，向前走去。
隐隐之间，他已是能感觉到祖龙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