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道冷哼一声道:“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纵使他上官侯爵再聪慧,我就不信邪,以咱们三兄妹的头脑,弄不过一个上官侯爵竟是让他独占鳌头,事事得利”
曹将国附和之:“可不是将国生平最见不得奸佞作祟,小人作怪之行为,偏偏他上官侯爵都占全了不对,是性质更恶劣几分他这个人就是属于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没有道德没有底线这武道天下都快成他上官侯爵的天下”
武明道也跟着一起骂道:“可不是吗有些事情我武明道想来不喜欢多事,睁只眼闭只眼,所想图个安稳,结果呢他欺负人也要有个底线吧欺辱我武明道可以,欺辱我家的女人不行他是真没有把我武明道放到眼里去”
此话一出,曹将国这些年受的委屈和憋屈,一触即发,当即发作:“妈的老子忍不了了我早就看他上官侯爵不顺眼了,他权门横行霸道多年,虽说现在武道是四国割据的局面,而其他三国哪一国不受他权门钳制,哪一国君主不看他上官侯爵的脸色在家国家里想要有个动作来,还得向他上官侯爵请示,凭什么”
听到这里,武玄月也忍不住插话道:“可不是吗本尊不过是想废除个禁婚制,若是得不到他上官侯爵的首肯,这事只能够作罢呵呵说来可笑,我这天门至尊只不过形同虚设罢了”
说着,武玄月还不是给武明道和曹江股的酒杯中假酒,一边装可怜委屈,一边添油加醋地声讨权门。
武明道举杯仰头而下,酒水尽,他脸上通红。
酒后三巡后,在酒精的作用下,是个人大多都现了真形,当然武明道和曹将国也不例外。
武明道虽说这些年在上官侯爵手下干着,上官侯爵对他还算客气,但是他也能够感受到区别对待和暗自打压的处境。
他因为是异乡人,并且是半路出家追随上官侯爵,上官侯爵凡是用他却不重用他,拉拢却不交心,置于高位却未曾给予相应的权利,这就是上官侯爵的高明之处。
把自己认为可能会成为敌对的对象,放在看似位高却身险的位置,让他名声大却,凡是最难公关的活都交给他来做,却时时提防他,武明道不是个傻子,这种感受他忍受已久。
他自允待上官侯爵还算真诚,虽也有个主次分明,但是他很少去算计上官侯爵。
而这一次。上官侯爵算计自己的招数却是惹怒了武明道
让自己背黑锅戴绿帽就算了,还趁着这个时机,打自己家姑娘的主意,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难不成这天下的便宜都该你上官侯爵一个人占完占尽,旁人就该抢你残渣冷羹,还得看你的脸色
这世道不是任何事情都由着你上官侯爵挑挑拣拣,也不会所有的事情都会任由你上官侯爵顺心顺意。
武明道敛眸沉思,接连两杯酒下肚,他脑子中终于下定了主意。
“这一次,不能再忍了上官侯爵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若是再忍就真的成了缩头乌龟了”
听到这里,武玄月两眼微闪金光,她赶忙举壶斟酒,在一旁旁敲侧击道:“怎么了二哥怎么就不能忍了呢嗨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凡事得过且过也就过了,别跳较真这不能忍,这些年不也是忍过来了吗”
此话出,武明道一眼寒光扫过,瞪了武玄月一眼。
继而他举杯仰头,痛饮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