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看到此,大跌眼眶,心中暗自骂道:这两个男人够可以的了,外面枪林弹雨,形势恶劣;这结界里头,竟是两个没心没肺的大男人,席地而坐,品茶论人生,这心也有够大的!
弥世遗孤眼见时机刚刚好,这方有意无意道打探,故装烦躁焦虑道——
“哎……司徒公子,你说外面什么时候能够结束?这黄世良还真是有够闹腾的,这外面噼里啪啦动静不小,只怕你的好战友这会子功夫可有一壶喝的呢~~”
司徒兰手捏兰花指,白眼一瞟,好声没好气道:“呵呵~~那个榆木疙瘩,又不是今天这个样子?天天跟个闷葫芦似的,凡事都是一言不发,偏偏到了事情上,总是这般不动声响,就这么不明就理地一拳头过去,每次都是弄得一发不可收,动静不小,问题不少,最后还不都是一堆子烂摊子让我们戏班子来收尾~~”
弥世遗孤言笑自若,故装好人,安抚道:“你说的是谁?就是那个一拳定音的东方兄吗?我看他好生厉害,那拳法虽不花哨,可是真正厉害的武功,简单实效,威力无穷!不过还是得有向司徒兄这样的好搭档配合才成,你们二位可谓是权门双杰,配合的天衣无缝,相当默契!”
司徒兰轻呵一笑,拈酸吃醋道:“哼~他东方朔又怎么跟我司徒兰媲比呢?蛮力取胜的人,我向来看不到眼里去,更是看不惯不会说话,只会瞎干活的人,也不知道那瞎干活的兴奋劲儿,讨好谁呢?”
弥世遗孤意味深长一笑,暗自心道:你说讨好谁?必定是要讨好你们共同的上司。
不过由此可以判断,这司徒兰和东方朔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和谐默契,果然还是应了那句话,同行是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
即便知道其中关系,弥世遗孤惯会装糊涂,决然不接腔,关于他人的人家关系矛盾问题,而是选择将话锋转移他方。
弥世遗孤巧妙地干咳了一声,有意转移话题道:“不过,说来这黄世良也不是一般人啊~~我刚才怎么看着,再次复活的他,有点不像人形……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有问题,怎么看着对方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那是个什么怪物?”
司徒兰说的开怀,也就没拿弥世遗孤当外人,直言不讳道:“呵呵~~之前的黄石浪还真不是这样子的,曾经的他也是风流倜傥,一代俊秀的美男子,不过是管理者黑市八年的光景,竟变成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那一身酱肉,硕大无比的肚腩,满脸油腻腻的横膘,哎~~再也不似当年的俊秀少年了……”
听到这里,武玄月双眼微颤,弥世遗孤举杯的手停滞了半秒不到,又恢复了原先的动作,继续配合演戏道——
“哎~时间就是把杀猪刀,再俊秀的少年,在黑市踢打滚爬那么多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更何况黑市的黑色收入利润最客观,这黄世良敌不过自己心头的**和诱惑,长年累月吃喝嫖赌抽的毛病,现在不都出现了后遗症吗?”
谁想,这司徒兰嘴巴没靠果真是如上官侯爵预料的一般。
只见他神秘兮兮地探过头去,小声在弥世遗孤耳边嘀咕两句道——
“我偷偷告诉你一个人,你可不许出去乱说!那黄世良哪里是吃喝嫖赌抽的后遗症呢?再怎么**也不至于无端多出了一条腿的怪胎,他是被邪灵上神,成为了灵兽的宿体,被体内灵兽同化的后遗症,这大眼一看,那不就是三足金蟾的灵兽的行为做派吗?你说是吧?”
听到这里,弥世遗孤一手遮脸,故装惊愕,两眼瞪直,缓缓回头道:“不会吧……还有这等事?”
司徒兰轻哼一声,摇头晃脑,自以为是道:“可不是?!实事就是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