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梭,单仁邪守在纳兰静官身边两个月之久,这期间大师姐来巡视过,被单仁邪三言两语给呼了过去,虽是这大师姐说话有些冲,但是比着诡诈心思,她修武之人怎么都比不了玄武之徒,自然在言辞上,频频拜了下风之后,单仁邪惯会示弱装可怜,一副受尽委屈的无辜模样,蔫坏蔫坏,让那大师姐怒气憋闷却无从发作的理由,一气之下,甩袖离开。
到底是自命清高之人,在单仁邪这里碰了钉子,面子受了损伤,就再也不再踏足天牢之地,可谓是清高傲娇,面子最大。
而单仁邪身边的小师妹经过那一日推心置腹的言教后,早已经对自己言听计从,单仁邪就是对方的膜拜的前辈,他让她往东,她就不往西,一心只听单仁邪的命令行事。
单仁邪洗脑工作到位,不费吹灰之力,轻松摆平了周遭人的非议,从此之后,牢狱之中,关于纳兰静官的流言,越发少了起来。
单仁邪将纳兰静官的送饭权利,稳稳地握在自己手中,欧阳琳琳里应外合,每天都做些符合孕妇口味的清淡而又营养的饭菜,单仁邪对接将其送到了纳兰静官的牢房中。
这专饭专人专送的待遇,只怕天牢中,也就纳兰静官这个待遇了,旁人想都别想。
纳兰静官起初的戒心再一日日可口的饭菜下,渐渐放松的下来
每日三餐,阴阳均衡,膳食合理,纳兰静官在牢中监禁,虽是住宿环境差了些,但是没有耳边的风言风语,落一个耳根清净,倒也是惬意得很。
只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眼看这纳兰静官的临盆时日将近,单仁邪已经意识到了,这可是到了最关键也是最危机的时刻,胜败就在此一举,自己前些时日的努力,若是在最后一刻,出了什么纰漏,那可是功亏一篑,前功尽弃。
这一日,深夜子时,单仁邪趁着同屋的师妹沉睡去,他坐起身来,打开窗户,嗖得一声,天空一道黑影,便没了踪迹。
月下私会,流水飞逝,静台亭中,欧阳琳琳早早就在等候多时。
只见此女,垂头焦灼,双手握搓,脚下步伐凌乱,来回在亭中踱步,一看就是心慌意乱,没了主见。
单仁邪观此状,心中早有定数,翩然而落,便会了自己本尊姿态。
欧阳琳琳抬眸凌乱了眼神,一时晕眩,竟是看迷了眼。
单仁邪邪魅一笑,一个响指打在了欧阳琳琳的脸上,问道:“怎么了这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欧阳琳琳惊眸回神,顿时脸上绯红,低头不好意思地埋怨起来:“怎么这么慢等你好久了”
单仁邪轻笑,不急不慢解释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那个师妹一到了晚上就变得特别话多,絮絮叨叨个没完,这拽着我越说越起劲,仁邪不得等她睡去了才敢出来吗”
此话一出,欧阳琳琳的脸色顿时黑了,这一脸醋劲儿泛滥,五味杂陈。
“什么啊为什么要搭理她那么多呢女人就是这个样子,一旦打开话欲,就踩不住刹车没玩没了的说,你越是搭理她,她就越上头,还不是单大哥太过纵容她,才会惯得她一生的毛病。”
单仁邪登时愣住了,虽然自己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可是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眼前的女子无名的气焰,这突然话里话带刺,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