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侯爵额发间冒出了几滴汗珠他未曾想过,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在自己的计划中
若是自己娶了天门的储君,然后呢
虽为储君,天门至尊健在哪里有储君称王的时机呢
谁人不知,这天门王者最为长寿,旁的不说一代至尊纳兰紫英活了八百多岁;二代至尊纳兰鸢岫更有甚至活了一千多岁
那么眼前的女子,又能活到多久呢
换言之,她纳兰雨落不死,天门储君永远不可能继位
况且,嫁给自己的女子是否还能够保得住天门储君的位置,不可尽知。
上官侯爵又气又恼,可是又能怎样自己千算万算,万万没有算计到,自己临幸错了人
同样的脸,不同身份,这结果可就大有不同了
然而,武玄月逮着时机,又怎么可能让其轻易溜走呢
武玄月缓缓起身,不慌不忙走至上官侯爵身边,这一次她得理不饶人,不依不饶道
“上官主君这是怎么了脸色似乎不太好看难不成主君临幸了我家妹后,竟是要翻脸不认人吗亦或者是说,本尊会意错了,这丰厚的彩礼,并非是为了求娶我家家妹的吗”
此话一出,上官侯爵窘迫的脸上硬生生地挤出一丝尴尬笑意,自己愣是把自己给算计到了绝路上,这下子可好,该怎么收场
上官侯爵嘴角一抖一抖道:“孤王这这也不是说不娶纳兰真士只是只是”
武玄月目光微敛,声色幽然:“那听主君的意思是勉强了吗竟没想我天门堂堂储君竟然配不上主君吗”
上官侯爵当真是奇虎难下,脸色再也撑不住了
“怎么会呢天门真士出身高贵,又怎么可能配不上孤王呢孤王再想该给真士一个怎样的名分最合适。”
武玄月根本不容上官侯爵多想,张口强势霸道
“天门真士乃是我天门储君,自当要当权门后位方可扶正我天门地位,难道说是上官主君只是想给我家家妹一个皇妃的位置吗”
上官侯爵怔然,“这”
武玄月继续道:“都说上官主君长情,至始至终不曾沾染风月之事,要么不爱,要么就是挚爱,对于感情之事,宁可宁缺毋滥,也不愿凑合了事,更有传言上官主君这辈子只可能娶一个妻子,便是这权门唯一的王后那么家妹出嫁,主君论私论公,到底该给一个怎样的名分,上官主君可要考虑清楚了”
此话一出,上官侯爵心中愤怒,脸上却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