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诸侯算是拒绝了覃大朗的邀请,但是他很聪明,知道这种人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别看他现在一时失意,若是一朝得宠在自己父王面前给自己穿了小鞋,吹了枕边风,自己可是担待不起这罪名。
一想到这里,上官诸侯便是小心周全眼前的可人儿,虽是不能领了对方的示好的邀请,但是至少可以听一听对方的心中委屈,若是可以的话,便可为对方提一些自己的建议,能够帮到对方最好,也算是落了一个人情。
果然,自己处于关心的好意,确实让那覃大朗敞开了胸怀,只见那小子脸色一变,阴沉着脸,阴阳怪气诉说道:“都说男人多薄情,尤其是那手握重权的男人,有了新宠便是不稀罕我这旧人了不是?”
一听到这里,上官诸侯一下子就明白了,前些时日父王刚刚临幸了覃家的大朗,似有几分新鲜,便是对他偏爱有加。
而这些时日,上官王上接连又招幸了二郎和三郎,大概是细品了这三兄弟的滋味后,做了对比,这最小的一个最讨巧,也是父王最喜欢的一款,便是更偏爱这覃三郎多一些。
自然,有了偏爱就有了区别对待,这覃大朗会有所怨言,也是在情理之中。
想到这里,上官诸侯除了安慰对方,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君无长性,父王喜欢谁也不过是一时兴起,你们兄弟三人能够得到盛宠,便是你们兄弟的福气,又何必分得清楚那么多彼此呢?谁人能够伺候好父王,说到底都是你们极乐阁的福气,大朗你又何必如此耿耿于怀呢?”
显然这种和稀泥的说法,并不能大笑覃大朗心中的怨念,却让他心中平添了更多的气愤来——
“呵呵~大公子这是教大朗我大度是吗?”
此话一出,上官诸侯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不是教你大度,只是在宽慰你的心罢了,我又不是父王,君心难测,更不能左右他的偏好,你让本皇子该如何是好呢?”
覃大朗冷冷翻了一个白眼,嘟囔道:“又是一个没用的!我还以为这上官家的大皇子有多厉害呢?本以为足智多谋能帮我解了眼下的困顿,谁想还不是一个绣花枕头吗?我与两个的弟弟长得都一样,不过是心情不同,却是不同的命运,也不知道这大王还会这样区别对待咱们兄弟仨人……早知道如此,就该在娘胎里弄死他们两个——他们两个不出生的话,这天下集大成的荣宠也都只会在我覃大朗一个人的身上,还有他们两个小东西什么事情?”
此话一出,上官诸侯眼神一颤,他心中邪恶之火却在此刻突然燃烧了起来。
“罢了~跟个窝囊的皇子费什么话啊?我也是蠢笨如猪,尽是在一个没用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话毕,覃大朗气呼呼就要离开,却在此时,一只手突然扯住了他的肩膀,将其狠狠地按在了前面上——
只看上官诸侯满脸阴笑狰狞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这话再说一遍让我听听来……”
突然的变脸,一下子吓住了覃大朗,他这才恐怖万分,悻悻然道:“什么……什么话……我……我刚才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