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孟小贝再无手枪傍身,当真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不知是否逆着光线的原因,马文涛瞪着一双野兽般的眼睛,竟是深沉的看不见底,与他激狂的外表实是难与相称。
“马文涛……”孟小贝沙哑着嗓子,寻找着话题,试图拖延一点时间。
回答她的是轰然一声巨响,玻璃特制的氧气瓶被砸碎,碎片纷乱四射落了满地。
马文涛握紧拳,冷笑与她对视。
孟小贝艰难撑起身体,捡起一片碎玻璃至于颈项。
澹澹道:“你念念不忘,不过是如何折磨我至死,罢了,今天就如你所愿。”
“想死,没那么容易。”顷刻间,马文涛的身体已到了她面前,一把抓住孟小贝持玻璃的手腕。
再粗暴地一阵狂扯,孟小贝身上横七竖八插着的管线,顿时变成一堆杂物瘫在床底下。“别装了,你不需要这些,像你这种超能体质,康复能力是常人十几倍,怎么可能轻易死去。”
话毕,马文涛整个人毫无保留地扑向她,双手渴求般探索着,连同唇齿间的啃噬也一并而至,像一头野兽在咆孝着标记它的所有物。
一股血腥味在孟小贝口中泛起,不知是否喉间涌出,胸中有股烈火灼烧般疼痛,令她窒息到晕厥。
感觉到对方的头无力垂落下去,马文涛突然松开口,握住她双肩大力摇晃:“回来,不许在这个时候死,孟小贝,你听到没有。”
呵呵,孟小贝闭上双眼,可笑马文涛竟然喝令她生死。
事实上,马文涛并不希望孟小贝死,他想要的是占有,想让她屈服,想要找回曾经失去的尊严。
不再有疯狂的进攻,马文涛半坐在床沿,将孟小贝拥在怀里,语声僵硬:“快说,你是我的,我救你。”
虽奄奄一息,孟小贝却只是轻笑,想要嘲讽他几句,又无力开口。
正僵持间,病房的门突然被撞开,一个白色身影急急冲了进来,手里推着一个换药车,“马先生,外面打起来了,有一帮人端着枪想闯进来,我们拦不住。”一眼看见孟小贝,蓦地愣住。
马文涛不动声色,将孟小贝抱至窗边,居高临下向外看去:“是陈燃,菲奥娜那只老狐狸,又在玩什么花样了。”
“那个……”冲进来的医护试探着建议,“这位小姐……是不是该吸点氧,抢救一下。”
马文涛面色阴沉,听到这话,恍然大悟般将孟小贝放回床上,手劲竟是奇异地轻柔,回过头,目光锐如刀锋扫过医护脸上,声音冷如冰。
“她就交给你了,赶紧抢救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必须将她救活,也不能让她逃走,若有差错——”
没等他说完那名医护立即回道:“您放心,救人本就是我的职责,更何况她是重要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