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琎点点头,他明天真要去调查一下,防止小人暗箭伤人。
李琎叹息一声,“其实应该让他去告,然后我再出来,看他怎么圆谎!”
刘奉廷看了他一眼
“殿下,情况不明,而且不在自己的掌控中,最好不要行险棋,会影响王爷的身体。”
次日一早,李珣找到了兄弟李璀,不满地质问他道:“昨晚怎么回事?”
“大哥,昨晚我险些上当,我的手下看见了李琎的马车和李琎本人去了宣阳坊。”
“就是那个别宅妇?”
“对!就是那里,我就想急忙赶去兴庆宫,向父亲揭发这件事!”
“胡闹!”
李珣眼睛狠狠一瞪,“父亲的身体能承受得起这种事?”
“大哥听我说完,我本来想去,但张先生把我拦住了,指出了里面的破绽,我才改变了主意。”
“发现什么破绽?”
“那个女人自己的马车直接驶入府内,不在外面下车,但李琎的马车没有驶入大门,在外面抛头露面,感觉就是故意给我的手下看到,而且坐着世子的专门马车招摇过市,难道不应该是一辆隐蔽的马车吗?”
“说得对,是一个破绽,然后呢?”
“然后张先生建议我去兴庆宫,但要换一种说法,说有人冒充世子,试探一下动静。”
李珣的脸色缓和了很多,这是高明的做法,他又继续问道:“最后怎么解决?”
“我没有见到父亲,只是和刘奉廷聊了几句就走了,刘奉廷告诉我,世子刚刚才走。”
李珣沉吟一下道:“去把张先生找来!”
李璀连忙出去,不多时,他带着张彧匆匆走来。
“参见舒王殿下!”张彧躬身行一礼。
李珣摆摆手,问道:“先生对昨晚的事情怎么看?”
张彧捋须笑道:“我后来回去想了想,世子其实就在兴庆宫内,他其实没有离去,他就在等璀殿下告状,然后他在突然现身。”
“先生的意思是说,昨晚是个陷阱?”
张彧点点头,“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陷阱,有人告密开始,对方就布下了局,他知道殿下人手不足,肯定会把这件事交给璀殿下,也知道璀殿下是个急性子,而且对方最狡猾的一点,就是告密中没有说别宅妇具体住在哪里,而只是说宣阳坊,加上一辆标志明显的马车。”
“对方为什么这样做?“
“他们是想看一看,殿下有没有把这件事交给璀殿下,当璀殿下的人在宣阳坊到处寻找,他们就可以放心地着实下一步计划了。”
“有道理!那依先生之见,这件事该怎么办?”
“很简单,殿下向万年县报案,说昨晚有人冒充摄政王世子,要求县里严查此事,如果摄政王问起此事,殿下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应对了。”
李珣深为赞同,便对李璀道:“报案之事就交给你了,还有,凡事听张先生的意见,关键时刻,切不可鲁莽行事。”
“我知道了!”李璀不耐烦挥挥手道。
张彧又意味深长道:“如果对方不断下套,殿下不考虑反击吗?”
“怎么反击?”
“其实也不叫反击,而是抓住对方把柄!”
“怎么说?”
张彧微微笑道:“殿下不知道李珣的别宅妇和私生子早就有传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