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了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扔给他。
“你睡沙我睡床。”
因为老子怀孕了,老子最大。
估计从现在一直到我生完孩子喂奶的这段时间,我都可以随心所欲狐假虎威。
他接住我扔给他的被子和枕头,默不作声地扔到了沙上。
然后他抱着双臂看我:“你的意思是说我娶了你却连个暖床的都没有?”
“你想要暖床的可以去买个热水袋。”老娘今天穿了一整天的婚纱,裙摆都是珍珠重死我了。
卧室的里间还有一间衣帽间,我在里面找到了女士的睡袍,翻翻还有吊牌在上面应该是新的。
我抱着睡衣去洗手间里洗澡,然后将门给反锁。
以前我和桑旗住在一起的时候,我洗澡从来都不锁门。
如果正好遇到他洗漱的时间,他就会泰然自若的进来洗漱,然后从镜子里偷瞄我。
我擦肥皂擦了一半才想起来我一直在想桑旗。
他此刻就在隔壁,那有没有和何仙姑一起?
就算是他不喜欢何仙姑也不会干扰他,因为男人上半身和下半身本来走的就是两条线。
桑时西房间的浴室很大,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是新的,我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从浴室里走出来。
睡袍我也很喜欢,我刚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在房间里看到了小锦。
桑时西跟我说:“你跟小锦熟悉一点,所以我就把她从别处调了过来,就由她照顾你。”
“那你在这里谷雨怎么办?”
“蔡姐在那边做饭。”小锦说。
我还打算今天晚上要小锦陪谷雨睡觉,那个缺心眼的胆子小,如果在陌生的地方入睡肯定会害怕。
果不其然,小锦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我的电话就响了。
电话里传来谷雨一惊一乍的声音:“这别墅简直太大了,就连卧室都是里外两间,而且床也好大,我好担心我睡在床的左边,睡着睡着半夜右边就会多一个人。”
“那多出来的也不会是人呢!”我笑嘻嘻地告诉她这个事实。
她立刻鬼吼鬼叫:“小疯子,我恨死你!”
我挂了电话就跟桑时西说:“谷雨今天晚上必须要跟我睡。”
他看着我:“你让我们的新婚之夜伴娘睡我们床上?”
“你睡沙。”从晚上一进这个房间我就告诉他了,他还在做什么梦?
桑时西居然同意了,然后让人去接谷雨。
我坐在他的大床上,床铺很软,床单也是我喜欢的颜色。
桑时西坐在外面的客厅里看书,在卧室里刚好能看到他浓密黑的后脑勺。
我问他:“我床后面的这堵墙是不是就是桑旗的卧室?”
他说是。
半个小时之后,谷雨来了,她一脸刘姥姥进大观园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进门就跟我叨咕:“这简直就是庭院深深深几许,我从大门口到房子门口坐车十几分钟。”
然后她就跟我逼逼叨叨没完没了。
“有什么了不起?”我很轻蔑地看着她笑。
“这么说好像你住过大房子一样。”
我还真没住过,但是也别摆出满脸的艳羡好不好?
我看了看谷雨羽绒服里面穿着睡衣:“你洗过澡了?”
“嗯哪。”
“那搞出点动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