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配让我骗你?清雪,恨我吧,你越恨我,我越觉得开心,就喜欢你每次恨恨地看着我,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慕容清雪是真的恨,“慕容白雪!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所有的都被你抢走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慕容白雪一把捏住她下颌,“清雪,收起你的眼泪!我现在很烦,不要再为了你那点破事来烦我。人生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希望你能明白!”
说完,她重重地把慕容清雪推倒在地,一脸不耐的转身走了。
躲在墙后目睹了全部过程的兄弟俩亦是被震撼住了,越梓眠拉着越心絮离开,“哥,你听到了吧?慕容白雪城府太深了,这样的女人你确定你承受得住?”
越心絮却一脸淡淡道,“阿梓,她的狠都用在对她不好的人身上,我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越梓眠嘴角抽了抽,摇摇头,“哥,我看你也疯魔了!这样的女人你不觉得很可怕吗?”
他发怔的回想着刚才她的一幕幕,“可怕吗?不觉得。”
越梓眠无语摊手,“得,哥,我看你这是彻底沦陷了。”
越心絮目光含笑的望着她远去的方向,“人生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越梓眠叹气摇头,牵着他就要走,“哥,别看了,人家早没影了。而且人家刚才也说了现在烦着呢,所以你也不要去打扰她了!”
晚宴上,慕容白雪一身黑的坐在御殿之上,和她并排坐着的还有慕容老祖宗。
越心絮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只知道她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过他一个眼神,就一脸冷清的盯着桌上的酒杯发怔。
良久,她拿起那杯酒仰头饮下,放下酒杯,偏头似和老祖宗说了几句话,然后起身走了。
越梓眠摇摇头,“做了女帝还这么任性妄为”
越心絮也仰头饮下一杯酒,然后看着身旁的越梓眠,“阿梓,我离开下。”
越梓眠一把按住他,“哥,你真的要去找她?”
越心絮微笑的把他按住自己的手拿开,“是。”
望着越心絮的离开的身影,越梓眠心情复杂,他依然想阻止哥哥和慕容白雪在一起,可是他有种无力感。
越心絮出了大殿后,走在幽深的回廊里,高挂的圆月,银色的光映得万物拉着长长的影子。
忽然,迎面走来一道坚挺的身影,宽阔的肩膀,待看清那张脸时,他不由停在了原地。
居长渊?
居长渊估计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越心絮,他淡淡的扫了越心絮一眼,迈着长而直的大腿直接和他擦肩而过。
越心絮微微回头,余光去追那抹身影,他想居长渊不可能不认识他。
而且按照规矩,居长渊不过慕容族一个小小御医,见到他龙王是应该要行礼的。
可是居长渊不仅没有半点礼仪,还一句问候都没有,可见居长渊不仅认出了他是谁,还知道他和慕容白雪的事。
越心絮淡淡皱眉,他从没想过男人之间居然也会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争风吃醋,可是他一想到刚才过去的人是慕容白雪的未婚夫,他心里就像打翻了醋罐子,令人心酸。
等他终于找到慕容白雪,发现她正坐着和两个纸片人在玩纸牌?
“炸弹!四个二!你们要输了。”其中一个纸片人丢出四张纸牌说道。
“等下,我王炸!”慕容白雪也从手里丢出两张牌,然后又丢出两张牌,“一对五。”
刚才丢炸弹的纸片人嘤嘤道,“我只剩最后一张牌了,你们有本事就不要出单个!不然你们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