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是情毒,无药可解,也不能像其他情毒那样硬抗,你要么死,要么把我当药。不过师父,我怎么可能让你死呢。”古月风抬头,看着润玉,“师父,这样,你还敢不活着回来吗?”
古月风说完,低下头,红着脸,手颤得厉害,却坚定地,伸向润玉的腰带。
那手指,在润玉腰上轻轻一点,润玉身子就猛烈一颤,嘭的一下,身体内一股火苗给撩了起来,转瞬就燃烧成了熊熊烈火,似要烧掉他所有的理智,将他烧成灰烬。
“古月风,你会后悔的。”润玉一把推开古月风,喘着气,他快,撑不住了。神医的天才徒弟下的药,没人可以抵挡一刻钟,此刻,哪怕她一个手指再轻轻一触,他就彻底失控沦陷了。
“不,我女儿叫润不悔。”古月风一低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下去,“师父,我给你生个女儿好不好?”
她家老爷子古老太医,稀罕润玉得很呢,恨不得她嫁给他,天天在她耳边唠叨啥时候把润玉搞定呢。
“小鱼儿,你真的会后悔的。”润玉退后。
“不,师父。今天不睡了你,我才要后悔。”古月风摇头,“师父,我也喝了那茶水,所以如今,你难道,要看着我死?师父,我也撑不住了。”
润玉一下子如被五雷轰顶,震惊地看着古月风。
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她这是,把他和她所有的退路都断绝了啊。
她不想他死,可他更不能让她死啊。
古月风不再说话,红着脸,垂头上前,颤着手指,轻轻一勾,润玉的腰带就滑落下去。
白苒说的,腰带一勾,霸王硬上弓。
“师父,想要我吗?”古月风勇敢抬头,认真的看着润玉。
“古月风!”润玉死死盯着她,手指捏得发白。
古月风迎着他的目光,坚定点头。
润玉双眸一下子变了颜色,闷哼一声,一把抱起她
院子里响起有些凌乱的脚步声,还有房门打开和关闭声音。
以及,宫渣渣的叫声。
房间的后窗户大开,正对后院的罂粟花田。
微风拂过,罂粟花枝轻摇,隐隐绰绰,和那房内晃动的人影遥相呼应。
“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房内,一室旖旎。
窗外,阳光明媚,一切刚好。
毒,只是催化剂。
情,才是激发一切的根本。
月亮升起又落下去。
东方开始鱼肚白。
“小鱼儿,等我回来。”
“嗯。你发誓你会回来。”
“我发誓,一定会活着回来。”
“师父,忘了告诉你,我现在是危险期。”
“啥是危险期?”
“白苒说的,总之,你要是不回来,你女儿你儿子,可能就没爹了。”
“小鱼儿,其实你根本不需要对我下情毒。”
“师父,为什么?”
“小鱼儿,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不自知地动心了。你自己就是最好的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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