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画风不对,帝京第一醋坛今日怎么不吃醋了?还一副讨好的样子?
白苒眼珠子转了转,在宫玥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翻。
不对,这狗男人绝逼在酝酿啥阴谋诡计。
“说,是不是在预谋啥?”白苒连退两步,站到安全距离。
宫玥“”
唇角扯了扯,宫玥有些欲哭无泪。为啥这女人,看他“没吃醋”,反而好像浑身不自在一样,还一副怀疑他要使坏的感觉。
哎,那天宫青临说他帝京第一醋坛,让他觉得这显得自己好像很没风度。
后来,他又无意间听到户部同仁们背后议论他,说他是什么帝京第一醋坛子。
那户部尚书还一脸语重深长地给那些部下说哎,男人嘛,真爱一个女人,自然都是有独占欲的。爱的越深,占有欲越强,合情合理合人性。可这占有欲吧,得拿捏得恰到好处,太少不行,表现太过也不行。这占有欲太强了,女人会不自在不喜欢,严重点的,还会移情别念
户部那一众小子,立马纷纷竖起耳朵,虚心听取尚书大人的毕生经验。
这尚书大人,那可是当年名满帝京,人见人爱的“爱情专家”,据说,家里那些夫人小妾,个个服服帖帖,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这要是学到了他半点精髓,那可以百花丛中笑了。
好吧,他当时,也偷偷地站在外面完整地听完了尚书大人传授心经。
听得他心惊肉跳后怕不已,听得他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听得他提心吊胆惴惴不安。
然后,他就开始纠结反思。
难道他真的表现得如此过?
应该是吧。
否则,为啥他名满帝京茶楼,被冠以帝京第一醋的美名呢。
于是,他开始检讨,决定要尝试把这帝京第一醋的名号给扔掉。
主要,他怕真把自己家媳妇儿哪天给“移情别念”了。
只是,那个,他很快悲催地发现,这心里,仍然是醋溜溜的,那独占欲似乎是天生的,压根压不下来啊。只是,努力让行为表现得不那么醋。
“想啥呢,”宫玥努力把表情做得又豁达又大气,“唐轻揽救过你,算是你朋友吧。朋友送你回来,那个很正常,很好。”
宫玥内心想哭,好才怪。
白苒“”
这狗男人脑壳被门夹了,转性了?
宫玥把白苒送回桃花源,呆了一会,就回去了。沉鱼还等着他呢。
等宫玥回到海棠苑,沉鱼已在书房等了他很久。
“蛊牙子的师兄谬画那边进展如何?”宫玥脸色一肃,看向沉鱼。
“回主子,一切顺利。谬画和蛊牙子本就是双胞胎,两人也都做过苗鄂族的大祭司,因此,天耀帝那边并未意识到真正的蛊牙子已被谬画替换掉。”沉鱼回道。
“盯紧点,谬画的安全务必保证。神鬼军的事,必须阻止。”宫玥沉声道。
“沉鱼明白。”沉鱼微微躬身,“谬画已初步掌握破解的秘方,应该可以控制目前已经成型的这部分神鬼军的寿命。”
“小心鹿泉。鹿泉作为神鬼军的统帅,任何一丝纰漏,都可能被他察觉,前功尽弃。”宫玥眯了眯风眸,寒光一闪。
“属下明白。”沉鱼脸色也沉凝起来。
“这天耀帝,别搞得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宫玥嗤了一句。
“主子,晚膳备好了。”沉鱼提醒,那高山鳕鱼粥,凉了就不好喝了。
“好。”宫玥微微点头,刚要移步去饭厅,突然皱了皱眉,伸手在左胸位置触摸了一下,手一顿,眸子里疑色渐起,神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对沉鱼道“我明日要去幽灵谷一趟。苒苒如果过来,不要告诉她我去幽灵谷了,问起的话,就说户部有事处理去了。”
沉鱼点点头,浓眉却渐渐揪起,眸子里渐升忧色。
他在去地宫的一路上,就注意到了,主子似乎有好几次都摸了摸左胸之处,然后蹙眉。
可是,主子的毒不是已经解了吗?
难道是白苒小姐当初刺伤他的位置,有问题?
也不可能啊,那刀伤,早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