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玥,你这混人,本王每次来都得闯你这什破烂阵法和破烂机关。”定王宫青临怒骂。
这海棠林里布了阵和连环阵法,即使侥幸过了阵,进入连环阵法后,踏错一步也死无葬身之地。不过定王殿下自然是不怕的,只不过狼狈一点罢了。
咦,这不是定王殿下的声音吗?他怎么来了。
白苒也不想再睡觉了,噔噔噔跑出了院子,一出来,就看见宫青临从海棠林的阵法里闯了出来,挂了满头的海棠叶,头顶一片绿油油。
她很不厚底的想笑,怎么办?
宫青临已经在湖中央来回翻飞跳跃了,“嗤嗤”,大概是踩错了石墩子,荷花池里噌噌噌地飞出各种暗器,宫青临手一挥,一阵噼哩啪啦,暗器被打了回去。眼看要到岸边,宫青临一跃,就要落地。
湖里的水突然从四面八方喷了出来,在白苒看起来吧,就好像欣赏了一场高级别的喷泉表演一般,只不过水声瑟瑟,美妙的喷泉似乎暗藏着杀机。
宫青临面色一变,压低身子,像离弦的箭,在水近身之前,落到了一丈之外。但是衣服下摆仍然被水喷湿了。
“宫玥,你还要不要脸啊,本王来一次,你就换一次阵法。”
沉鱼闻声出来,对宫青临微微躬身,“定王殿下,主子不在家,您看,您是改天再来,还是?”
“赶紧给本王拿套新的衣服出来。”宫青临嫌弃地抖着湿透的衣摆,怒气未消。
“衣服已准备好,早就给您备着呢。但是殿下,老规矩,五百两黄金,谢谢。”沉鱼伸出手,动作无比熟练。
宫青临恶狠狠地瞪了沉鱼一眼,掏出一张银票,狠狠砸在沉鱼头上。
“多谢殿下,殿下请进屋换衣服。”沉鱼不卑不亢,引着宫青临进屋换衣服。
这番骚操作惊呆了白苒。谁家王爷出门居然会随身携带银票?
看沉鱼这熟练度,估计以前没少干这事儿。敢情定王殿下以前经常来,还经常都湿身,还经常都交银票买衣服。
啧啧,长见识了,这宫玥和宫青临这对堂兄弟,原来就是个靠银票维系的塑料兄弟情。
“小苒子,等着我啊。”宫青临一边抖着头上绿油油的海棠叶,一边冲白苒喊。
等宫青临轻车熟路地换了干爽的衣服出来。白苒已坐在海棠树下的玛瑙石凳上,玛瑙石桌上放着刚刚泡上冒着热气的茶水。宫玥走过去,也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殿下,你怎么也来宫玥府上了?”白苒贴心地递了一杯热茶给他,问道。
宫青临喝了一口,把茶水放桌子上。“我去桃花苑找你,你丫头说你来恒亲王府学掌家了。”宫青临抬眸望了她一眼。
“可不是嘛。”白苒也有些无语。
“小苒子,你跟宫玥学掌家?你怕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吧。”宫青临狐疑地盯着她。
“是爷爷非要我学的啦。”白苒懒懒地回答。
“沉鱼,宫玥啥时候回来啊?”白苒转头问沉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