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傅禹修还有这么厉害的背景,真的是被气死了。
“父亲,您拉我过来做什么!”
昂素松开了女儿的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眼前的女儿。
“你忘了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了?审时度势,别总是一股脑的往前冲!”
这孩子怎么总是学不会呢。
“我怕他做什么,暗宫再厉害,也不过是这几年的后起之秀,论起根基背景,难道还能彻底比过了傅家吗?我不能让那个女人压在我头上!”伊莉雅气急败坏的开口。
事到如今,昂素也不能不接受这瞬间的转变。
“暗宫的势力不是一般人能肖想的,你现在不得不承认这点。”
伊莉雅咬牙跺脚,她好不容易等到了傅禹衡坐上了傅家当家的位置。
权力被分走了一半她也就认了,可没想到还能变成这样的。
她整个人都快被气死了。
“不过那个女人你倒是不用太担心,你可别忘了你是傅家当家主母,她是傅家下席黎家的孩子,论出身,她永远都在你下面。”
这是永远不可能跨越的鸿沟。
“可现在我到底要怎么办!”
伊莉雅只要一想到出去会看到温黎那张嚣张的脸,她整个人就像是有几千万只虫子在身上爬一样。
那女人哪怕什么都不说,只是一眼都能让她浑身不舒服。
“你必须出去,你是傅家主母,和那些无名无份的女人不同,别忘了你的身份。”
昂素说着轻轻的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别忘了还有父亲呢。”
昨晚上傅禹衡来找他谈了很长时间,有些问题,也是不得不解决的。
既然傅禹衡已经是他女婿了,同气连枝,他女儿的这个主母之位,必须做的毫无思想负担,也无后顾之忧。
“父亲。”伊莉雅叫了声。
“去吧。”
rose跪在地上给伊莉雅整理了裙摆,起身扶着小姐往外面走去。
权宴凌这性子冷,坐在那儿就是生人勿近,万里冰封的气势,往哪儿一坐整个周边的人都没有敢上前打招呼的。
看着对面的南宫野起身,他才端着酒杯到了傅禹修对面落座。
“看样子喝了挺多啊。”权宴凌看着面前的空酒瓶。
四十三度的酒就这么下肚了,两人这是喝了整整两瓶啊。
傅禹修单手支着下巴,眼眸一片清灵,指尖微抬对他示意。
“你也要喝?”
权宴凌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算了吧,你媳妇儿看上去也是个护短的,你这都快醉了,我就别掺和了。”
再让人记恨上了。
傅禹修低头轻笑,额前的碎发落下来挡住男人眸底的暗色。
“这是打算动手了?”权宴凌看着他。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都扔上去了,是已经彻底不将傅家放在眼里了。
“这么多年你都将他们看作跳梁小丑,如果不是为了完成你母亲的遗愿也不会在傅家那么多年,这次,是为了你家小祖宗?”
傅禹修看了眼那边坐在黎琅华身边的温黎,男人唇角勾起的笑意极其温柔。
“她不喜欢那地方,不待也就是了。”
权宴凌浅笑,“一怒为红颜,倒是挺有晏殊那劲头。”
远处的夏宸看着站在门口吹风的南宫野,指挥官那样子看上去就是喝了不少了。
别是借酒浇愁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傅禹衡上台致辞,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光是这一晚上,傅家接到的合作案就达到数百件,可想而知暗宫的催化作用有多厉害了。
温黎从黎琅华身边起身,往窝在沙发上的男人走过去。
从刚才开始,拿着酒杯再靠近傅禹修的人,都被原苍挡住了。
温黎嗅到了浓烈的酒味,男人倚靠在沙发上,手肘撑在沙发上,手掌撑着额头闭着眼睛。
“喝多了?”
原苍硬着头皮点头,没敢看温黎的眼睛。
她蹲在地上,轻轻的拍了拍男人的膝盖,却没能得到男人的回应。
再伸出手拍第二次的时候,微微低头的男人眼皮子动了动,黑曜石一般的双眸睁开,直勾勾的盯着小姑娘。
“回家了。”温黎抓着他的手开口。
男人眉间带着醉意,却莞尔一笑,听话的被女孩子扶着起身。
温黎愣了愣,这男人,别是装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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