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萦绕之中的大厅之内,仿古典建筑之下的装修风格看的人宛如入了古代王宫之中一般。
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站着的男人衣着打扮都和他们大同小异,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红发男背对众人而立,听着台上的男人吩咐。
“务必打开缺口,在八月十五月圆之前……”
红发男颔首,顺从恭敬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画面戛然而止,能够采集到的所有信息到已经在这里了。
既然是高机密的任务,上层人自然也不会让下面的人知道的太多,为的便是防止出使任务人被抓住了。
便是防止今天这么一出。
从空中浮动的水镜之中,他们清楚的看到了这男人脑中的记忆,也知道了他到这里的缘故。
“八月十五之前,这是什么意思?”权宴凌开口道。
打开缺口,是什么样的缺口。
顾霁渊挥手收起了水镜,敛眉沉思,按照这样的思路,这人是带了目的而来。
追踪的是一股特有的气息,却到了傅禹修这里。
“边境线上被袭击,但是这么长时间内却还是风平浪静没有出现大规模入侵的迹象,不是他们不想来,而是来不了。”顾霁渊开口道。
他这么一说,两个男人倒是反应过来了。
通过这些信息,他们大概也能够猜想出来了。
根据国机密文件处放置的文件记载,一百年前的异能战争,那些人便是有了先遣部队之后才有的大规模的入侵。
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这些年能够相安无事,是因为两个世界的门一直关闭着。
如今这人出现在这里,只怕是两个世界的连接点已经有了松动的迹象。
“他体内的灵气混合,不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还其他的灵气在其中,肯定是有人给了他力量,他才能走到这里。”
红发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顾霁渊,这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
居然连他身体内不同的力量都能够感应出来,可是他却分辨不出来着少年承袭的到底是哪派的灵气。
“你刚才说,他是追踪禹修妻子的气息而来。”权宴凌开口。
如果是追踪温黎的气息的话,直接找到温黎不是更好吗。
“灵气的世界里,若是结成了配偶,双方便是同气连枝,况且,他没能够直接找到那个人才退而求其次。”
或许,并不是因为找不到,应该是找到了而无法触碰。
“你的意思是?”傅禹修看着顾霁渊。
其实他们心里都能够大概猜到,如果这些人的没有进行大规模的袭击是因为来不了。
却派了先遣部队过来找到了傅禹修,要知道在大战前的任何一个决定都是在为大战做准备。
“按照他们的意思,温黎就是那个能够打开两界联通缺口的人。”权宴凌给出这个答案。
傅禹修低头看向无名指上的戒指,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和这个戒指有关系吗。
这个能够和异界联通的戒指,就是突破的关键?
“这是空间戒指。”顾霁渊看着他手上的黑晶戒指,“不过这个材质倒是很少见。”
就连白淽手上的空间戒指都没有如此出色罕见材质的。
“哈哈哈哈!!!!”
被顾霁渊桎梏住的人忽然疯狂的开始扭动身躯,红色的短发骤然艳丽如血,疯狂的在空中浮动。
他眼中一下子瞳孔尽褪,只剩下令人骇目的眼白。
“你们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没有多长时间了,这片大陆将被化作灰烬!!!!”
原本疯狂扭动的人脚下忽然开始燃烧火焰,炽热的火焰将他整个人焚烧起来。
熊熊烈火只是刺目,却不会炽热灼眼。
那火焰似乎只是燃烧了他自己,不过数秒钟的时间,人就腾空消失了,地面上干净的甚至都看不到任何的灰烬。
“为什么不拦他?”傅禹修开口。
顾霁渊不冷不热,瞳孔中无半点惊讶的情感,“他已经无用。”
况且他的身体里也被设置了符咒,被俘之后触碰机关,人自然是活不了了。
“看样子如今我们的调查只有顺着禹修妻子这条路走下去了。”权宴凌轻哼。
“她在哪儿?”顾霁渊问道。
“k国。”
听了傅禹修的回答,顾霁渊也陷入沉思,k国距离这里也不远。
权宴凌心中也有了答案,既然找到了病症,接下来自然要开始治病了。
如果温黎是关键的话,那么傅禹修自然需要去到她身边。
“我也挺好奇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能让傅大哥折腰。”顾霁渊忽然开口道。
提到这里,饶是素来冷然的傅禹修面上也多了些傲意,看向对面的少年。
“同你一样,是个了不得的。”
顾霁渊轻笑,能让傅禹修说出这样的话,便注定了是与众不同的女孩子,否则的话也不会得到这男人的青睐。
要知道当初母亲可是给他看过的,说是这人的姻缘红线颜色极浅,是不容易动心的。
一般的女孩子,他看不上眼。
“轰隆!!!”
门外忽然传来了闪电的声音,方才还月朗星稀的天气,怎么可能骤然之间就变了天气。
这雷声也是不同。
“少帅,您出来看看吧!!”指挥室外响起了风奕的声音。
几人推开门走出去,站在走廊上就看到了对面地面上正在被闪电轰的到处跑的人。
对面的同等高度的房顶上,一个娇俏的小姑娘坐在房顶上,时不时的动动手指指挥闪电更改方向。
“这是出什么事情了?”权宴凌看着面前一片混乱的迹象。
谁招惹这祖宗了。
“我带着人巡逻的时候抓到了这几人,不过其中一位对顾小姐说话不是很礼貌。”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流民,第一眼看到顾小姐的时候居然想动手动脚。
顾小姐生气了,才发了这样大的火气。
权宴凌看着被闪电追赶的四处逃窜的人,颇为无奈的看了眼顾霁渊。
顾柠溪从小被惯着,却也不是不能受委屈的,如果不是这些人太过分的话,她也不可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