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斜视的走出了客厅,只剩下两人。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温黎好奇的看着他。
男人轻笑,眸中暗含着不可一世的猖狂,“你当你男人是吃素的?”
如果连她想要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配守着她这么多年。
从第一次在温泉会所见到她,后续他便着手从“知”开始调查,所有“知”给出的资料,他也复制得到了一份。
再加上今天她已经去了黎家,按照这丫头的性子,在黎家发生了什么他大概也能猜到。
温黎动了一下就要从男人身上起身,却被人死死的扣住了。
“快放开。”温黎推着他的胸口。
男人扣着她腰的手紧了紧,满脸的笑意,“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在被你忽视了一整天之后,我可还是尽心尽力的安排了人给你取来了资料。”
温黎点头,态度诚恳,“谢谢。”
傅禹修摇头,也说的认真,“不够。”
温黎眼睁睁地看着他凑过来的脸,顷刻间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嗯?”他动了动抱着女孩的手。
温黎凑过去,湿软的吻落在了男人唇角,依样画葫芦,和他一样的。
男人眼中溢满笑意,松开了扣着她的手,看着小姑娘到了茶几前面。
不过这些资料实在也是挺多的,从黎家的第一任家主开始到现在的黎琅华,每一任家主的生平都写得及其详尽。
翻看完了黎琅华的相关消息,整个脉络也差不多理清楚了。
黎琅华是黎家嫡系一脉的独生女,也就是说是黎家的唯一继承人可总归也是个女流之辈。
早些年黎老爷子想过给女儿找一个德才兼备能力出众的丈夫,让他辅助女儿,撑起整个黎家。
黎氏祖上曾经有过继旁系的孩子入嫡系,结果那孩子险些灭了嫡系满门的情况出现。
有了这个前车之鉴,后来的各家主都引以为戒。
所以哪怕只有一个女儿,黎家这家主之位,也没有外传的意思。
黎琅华的丈夫不详,成婚之后那个男人也从来没有出现在各大宴会之中。
甚至黎琅华连婚礼都没办,也从来没让那个男人在任何公开场合露过面。
没有人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擅长什么,性子如何。
成婚五年,黎琅华诞下了两个儿子。
结果在成婚之后的第七年,黎老爷子去世,黎琅华坐上了黎家家主的位置。
她坐上家主位置的第三年,对外宣布丈夫病逝,独自抚养两个儿子,二十年前大儿子也去世了,留下了黎漓这么个女儿。
如此精简的资料,温黎眯眼,说是没有问题都不可能。
“四十年前曾经有传闻,说黎家病死了一个男孩,黎琅华因此不吃不喝三天,可是黎琅华只有两个儿子,这两个儿子都活得好好的,这传闻也就不了了之了。”傅禹修坐在她身边开口。
“傅家只有这些消息吗?如果当年黎琅华结婚,她的丈夫,不可能没人见过。”温黎侧目看着男人。
傅禹修摇头,“黎家对于这个赘婿保护的很好,听说是个醉心学术研究的,研究的是哪个方向就不清楚了,左不过也是几十年前的旧案,影响不到傅家,傅家也不会多管。”
各家有各家的秘密,傅家名下势力庞大,各家各族也是错综复杂纵横交错,不可能什么都管。
人家的婚丧嫁娶,也无所谓干涉。
“其实有些东西是可以推导出来的,你爷爷曾经在帝都大学任教,你的父亲曾经也是小有名气的药剂师,他们的传闻都是从帝都而出,来到了帝都,自然一切也能够顺藤摸瓜查出来。”
温言兴至死都还是帝都大学的名誉教授,只不过有一点,关于温言兴儿子的事情,却是没有详细的报道。
只有人知道他是个极其厉害的药剂师。
况且外界诸多传闻,当年温旭谦是带着妻子隐居,从此销声匿迹。
对于温旭谦这个曾经出色的药剂师,很多人也只是知道他离开了帝都。
至今没人知道他们的死讯,只当是人已经隐居山野,不问世事。
这样一个战乱纷扰的时代,身怀潜能的人,为自保这么做无可厚非。
“或许,只有杀了我父母的人,才知道他们的死讯。”温黎开口。
如果当年温旭谦夫妇真的是为了躲避来自帝都的杀意才到了方溪镇的话。
以温黎这个温家后代的身份,就是最能够吸引人的。
“想什么呢。”傅禹修敲敲女孩子的脑门,“那些有的没的给我别想。”
若是她要以身犯险,这男人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不过是想出了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的最好方法。”女孩子盯着远处开口。
“二十年前的案子,想重翻说容易也不容易,既然他们都在帝都生活过,就不可能一点东西都没留下,慢慢来,你素来是最沉得住气的,怎么今天这么浮躁。”傅禹修点破。
如果说冷静自持,这小姑娘是绝对修的比任何人都要厉害,正二八经的做到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今天这么心浮气躁的,不正常。
“好,我先回去了。”温黎收拾了资料就要走。
男人扣着手腕将人给拉回来,张扬邪肆的笑容分明,“就这么走了?利用完了我就走?”
这丫头还真是有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潜能啊。
温黎低头看看文件,再看看这男人,“不然呢,入夜了,该休息了。”
她这有板有眼的样子看的男人轻笑出声,他指腹轻轻捏着小姑娘的脸,“你别忘记了,我们是男女朋友。”
“我知道啊。”温黎点头。
这又能证明什么,总不能不让人睡觉了。
傅禹修看到她一脸懵的样子,抓着人坐下来,耐心的说,“没有几个男女朋友是分开住的,你这两天都往白家庄园去了,留我一个人连接我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带了些可怜兮兮的表情。
这小东西吃软不吃硬,这点他拿捏的死死的。
温黎面色未动,听着他继续往下说。
“你比赛还要比多久?”
温黎老实开口,“七天。”
这还只是制作解毒剂的时间了,后续还有针灸和问诊人,需要花费的时间肯定更多。
“七天,白天人见不到,晚上我也见不到人,你说,我是不是这世界上最惨的男朋友,哪儿有人这么长时间都没见过自己男朋友的。”傅禹修这话说的,这样子挺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的。
说实话,温黎也从来没谈过恋爱,对于男女之间那点事情都是从书本上学来的。
到了宁洲之后也多了些时间看电视什么的,也算是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前几天被苏婧婧带着看了几部偶像剧,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男女情侣之间的相处模式。
好像热恋之中的情侣,都是如胶似漆分不开的。
看到女孩子有动摇的样子,他凑过去抓着温黎的手,“所以为解我的相思之苦,你搬过来住怎么样?”
温黎有种慢慢被带进坑里的感觉,开口拒绝,“不搬。”
预料之中的答案,傅禹修也看得出来这小姑娘眼中的动摇,其他方面她比任何人都要敏锐。
思绪清晰,理性的可怕。
可是在感情这方面,比初生的婴儿好不到哪儿去。
“你都答应了和我试试,你是我女朋友,将来就是我的妻子,可今天我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你可是一个都没接。”
这个的确是温黎理亏。
“你搬过来,我早上送你去庄园,晚上接你回来,既解了我的相思之苦,也不打扰你比赛。”
“况且你也说了是要同我试一试的,总不能不给我靠近你的机会。”
温黎心里斟酌,她也不是矫情的人,搬到一起只要不住在一个房间也没什么。
只不过她心里还有其他的考量。
注意到她态度的松动,男人接着发力,语气慵懒松散,可是听在温黎的耳朵里却多了些威胁的意思。
“我这个人吧,就是有点黏人,我喜欢的人自然是要时时刻刻都能见得到的,一天见不到已经是我的极限,闲着的时候我就能打电话……”
温黎抬手,“打住,我搬进来。”
男人的脸上绽放出灿烂明艳的笑意,把玩着她手指的手掌一紧,轻轻揉揉她的脑袋,“嗯,房间都准备好了,放心,我还有耐心能等着你长大,在你长大之前,不会碰你。”
这十五年都等过来了,现在人已经到怀里了,他的耐心爱心全都有。
温黎看着男人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也跟着愉悦起来。
她答应了跟傅禹修试一试,便是他的女朋友,陆之洲缠了她很多年,现在又直接住在了苏婧婧那里。
这些天被苏婧婧的偶像剧熏陶的,男二和男一之间的势如水火是一点,女主角的摇摆不定也是造成误会的最主要缘故。
她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必须为这个选择负责。
想到这里,温黎无奈扶额,她这每天都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视剧,都被那些男男女女情情爱爱的给耽误了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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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爆更啦,我现在还在努力的存稿呢,这两天评论区里一个小可爱都没有,我都没动力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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