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望真洗完脸,觉得酒也醒了大半,正坐在榻上等着云深。
云深刚沐浴完,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心不在焉地坐在圆凳上喝着汤。
如今天气已渐渐热了,云深身上也穿得单薄,看得韩望真又开始想入非非。
“云深,你每日喝那么多汤,其实没用,还不如多与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云深打断了,“望真,子嗣真的那么重要么?为何母后开口闭口就是说我没有子嗣?”
“这···对皇家来说,子嗣关系到江山社稷的传承,自然是重要啊。”太子走下地来,凑到桌案旁,看了一眼她碗里的汤,眨着美眸问道,“怎么?有压力了?想快点有孩子?”
韩望真心情大好,说完就笑着搂住她。
“你们家真是麻烦,还有个皇位要继承!难怪周王妃她郁郁寡欢,英年早逝。”云深嫌弃地推开他的爪子。
“放心吧,我不会像皇兄一样。”他在她耳边低声轻语。
“我信你个鬼!”云深想起上一世的事来,对着他的肩膀又是一顿猛捶。
“停手!快停手!”韩望真忽然捂着胸口蹲下来,似乎十分吃痛的样子。
糟了,这是触发旧伤了?
“望真,你没事吧?”
“伤口裂开了!”他捂着心口,冷汗直冒,委屈地道,“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开心了?!”
云深一看他吃痛的样子,就有些心疼,慌忙去扒拉他的衣服,没两下就将上衣除了。
“我看看!哪里有伤?”结果除了一身肌肉以外,并没有发现什么伤口,“你骗我的?”
“你都几岁了?也不长脑子,还这么好骗?”韩望真唇角微弯,勾魂地一笑,就将她横抱到了榻上。
连续几日的阴雨,驱散了夏季灼热的空气。
谢婉江出阁以后,商桐也就彻底失业了。虽然谢枫还是极力挽留,商桐却决定要去闯荡一番天下。
这日云深去城外的长亭为他送行。
商桐的行李不多,就一辆小马车装下了。
阴雨绵绵,两人坐在亭中饮茶说话。
“桐君,你这是打算去哪儿啊?雁京不好吗?若是你有什么事,我还能罩着你。”云深给他敬了一杯茶。
“还不知是谁罩着谁···”商桐接过茶,不屑地打量了她一眼,神秘地说道,“云深,走之前···我有句话要提醒你。”
“说!”她总感觉不是什么好话。
“这双·修虽然有助于修炼,可你也要多为太子着想,不可太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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