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韩望真问道。
“那是把古琴,叫月梓。”
“月子?”韩望真睁圆了眼。
“想什么呢?月梓!木辛梓!”云深踮起脚敲了他脑袋一下。
“别动手!”韩望真不止没还手,心里还有点欢喜。
云深蹙了蹙眉,“月梓有八百多年历史了,像你们这种凡夫俗子怎么可能赢得了?”
“我们这种凡夫俗子?你有几年道行?”韩望真笑看着她。
“不告诉你。”云深白了他一眼,又注视着琴台之上,“别想套我话。”
这边刘昭果然不敌月依,很快就败下阵来了,不甘地退到一边。
月依的琴声一响,刘昭只觉得两耳嗡嗡,根本听不清自己弹的是什么。
见刘昭败了,月依满意地准备放下珠帘,结束今天的琴会,反正红月楼今晚也已赚的盆满钵满。
“等等,月依姑娘!”
韩望真一下没注意,就见云深撅着屁股,蹬着小短腿爬上了琴台。
“这儿,还有一个!”云深站上琴台,“在下谢···谢林,向月依姑娘讨教!”
她一时没想好化名,就把大哥谢林的名字给卖了。
“谢公子,你年纪还小,过几年再来吧。”月依一句话,满堂宾客都哄笑起来。
“月依姑娘,这琴会可没有年龄限制!”云深鼓着腮帮子道,“何况,谢某若是赢了,将你送给朋友也是可以的吧!”
“好大的口气!”月依面露不虞,“我可以答应你,不过谢公子若是输了,就在我这红月楼为奴三天,怎么样?”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韩望真在下面急得跳脚,想着云深要是输了该怎么冲进去扛起她就跑。
“殿下!”忽然有个蚊子叫般的声音响起,有人在拉他袖子。
韩望真低头一看,是女扮男装的孟小云,连忙扯过袖子,“别乱叫!这里不能叫殿下!”
“那我叫你望真哥哥吧。”孟小云花痴地看着他。
“随便你!”韩望真又看向台上,云深已经借了刘昭的琴,跟人打起擂台来了。
月依一曲弹罢,嘴角一勾,“我刚才弹的曲子,谢公子可知是什么?能否重复弹一遍呢?”
云深得意地拨了两下琴,顿时将刚才的琴曲重复了出来,“古曲莺歌。”
月依惊得花容失色,就连手中的古琴似乎都有点怕了。
“下面轮到我了,”云深又随意拨了几下琴,一首绝妙的琴曲浑然天成,“月依姑娘请吧!”
堂中寂静无声,就连端茶的小丫头们都屏住了呼吸。
“奴家不知。”
月依咬了咬唇,放下琴,绝望地看了眼台下的萧岚,向云深施了一礼道,“不知公子要将奴家送给哪位朋友?还是要自己来呢?”
月依上前一步,云深吓得连忙后退。
台下的男子们都伸长了脖子,想看月依到底花落谁家。
云深转头看看齐王,又看看刘昭和韩望真,自己上是不可能的,她能称得上朋友的就这三个了。
齐王面色通红,手心出汗。他心想这谢云深对刘昭有意,那自然不会把月依送给刘昭,她又跟韩望真是死对头,也不能便宜了他,那么月依姑娘今晚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了!幸福来得太突然!
刘昭眼眸深邃地看了眼云深,面色平静,既没说想要,也没说不要,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望真看看刘昭,又看看云深,皱了皱眉。
云深低头深思片刻。
“月依姑娘,你今晚就陪他吧!”云深小手一指,居然指着刘昭。
韩望真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以以明,你今晚有艳福了啊”
“你!”刘昭波澜不惊的心里像是落入了一块大石头,堵得难受,“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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