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别听韩望真瞎说八道,我那位朋友纯粹是仰慕你,才想结交而已。”云深又凑到刘昭身边,蹭着他的手。
“谢云深,你怎么跟个哈巴狗似的缠着以明?”韩望真不悦道。
“我就看他顺眼不行吗?”云深说着又蹭了蹭。
韩望真心里在滴血,“你···你看我哪里不顺眼?”
“哪里都不顺眼!”
纵妾灭妻,还灭了岳父一家,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既如此,明日,让你那朋友来齐王府见我吧。我只跟他借两千两就行了。”刘昭笑着抽出手来,帮云深理了理头发,“这样子回家可怎么见你母亲?”
上次的琴会上,刘昭也算见识了陈氏的雷霆手段。
云深的头发细软,发髻本来就不稳,刚才又被韩望真一顿猛拍乱揉,早就松垮垮的。
“都怪他!”云深指了指睿王。
“来,我帮你重新梳一下。”刘昭从袖中取出一把玉梳来。
“好!”
云深低头趴在刘昭膝上,由着他给她梳头。
“啧啧。”如此暧昧的画面,连齐王韩望玉都觉得没眼看,将目光转向了车窗外。
韩望真心里又是一阵翻滚着难受。
孟小云适时挽住了他的手,“望真哥哥,帮我看看,发髻散了吗?”
韩望真和云深同时向孟小云瞥去,然后两人又目光相遇,迸发出一阵火星来。
二人都没有说话,倒是刘昭开口了。
“望真,你何时认了个妹妹?”刘昭一边给云深挽发髻,一边调侃道,“刚才你说云深是你的,莫非连这谢府养女也顺道收了?”
睿王没有答话。
孟小云满怀希望地盯着他,一双眸子放着精光。
她长得虽然不是惊为天人,却也十分耐看,尤其一颗媚痣,十分抓人目光。
云深若有所思地望了睿王一眼。
“谢云深,你看我干什么?”
上一世韩望真有一位正妃,两位侧妃,这一世不知怎样。
上一世他残酷无情,满脑子只有权势地位,这一世也不知怎样。
人的心性若是天定,情缘若是注定,重生恐怕也改变不了什么。
云深修了千年,也未参透这世间道理。
韩望真与孟小云,难道是天意?万事不可强求,唯道法自然。想到此,云深不由得叹了口气。
谁知这一叹气睿王看在眼里,竟像是因为恋慕他而哀伤嫉妒似的,叫他心里一阵欢喜。
“孟小云,你以后离我远点,还有以后你还是叫我睿王殿下吧!”韩望真赶紧拎开孟小云的手,“不不,最好以后都不要叫我。”
孟小云错愕的缩回了手,一副被伤到的样子。
刘昭眯眼看着睿王,赞赏地挑了挑眉。
云深已经梳好了发髻,抬起头来奇怪地检视着韩望真。
上一世,直到谢云深死时,孟小云都还亲昵地叫着他“望真哥哥”。
难道一切真的因它闯入轮回而不同了?
狗改的了吃那啥?
“谢云深你过来!”韩望真一把将她捞过去,放在膝上,“叹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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