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宁?情绪分离,似是飘荡到了许久前的过往,直到沈焕珠栖身靠过来,亲昵的挽住他的手臂。
“殿下一路辛苦,回来了。”
“啊?她……是谁?”
纵然这世上有重名之人,但那个怀宁怕是再也回不来了吧?容玄此时心境复杂,佯装镇静。
“这是大伯家中的姐姐,她今日前来就是过来探望……”
“太子殿下,既然你也回府了,那这事儿就更好说了,怀宁今日凭着户部的文书,前来讨要我的嫁妆,殿下应该不会阻拦吧?”
讨要嫁妆?这话怎么说的?一个女人要出嫁,怎地嫁妆还要到他的府上来了?
刚刚一瞬间的困惑迷茫,容玄瞬间清醒曾经的那个怀宁绝不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她可是昔日翘楚楚家嫡女。
看到他眼底的轻视,沈怀宁更加恣意妄为,她举目看向四周的人群,轻笑道“殿下该知皇上已经为我与容殿赐婚,大婚将至,但怀宁的嫁妆却在太子府上,故今日特来讨还。”
“你在胡说什么?你的嫁妆怎会在我府上?”
“呵,这件事,我看不如你就问问你家侧妃如何?”
轻蔑的嘴脸,傲娇霸道的眼神,让容玄又愣了一下,这才转身看向怀中娇俏可人的女子。
“珠儿,她这话是……”
“呜呜,殿下,她这是在故意……”
“太子殿下容禀,我母早亡,临死前却早已将我的嫁妆在户部立了文书,可昨日家宴上才得知嫁妆已被二婶借给了侧妃娘娘,但不打紧,既然都是一家人,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
一句话惹得哄堂大笑,容玄脸色乖张的一把甩开了沈焕珠的手,表情狰狞,吓得沈焕珠浑身力竭的颤抖着。
“呵,今天这是刮得什么风?竟然都吹到了一块儿来了,咳咳。”
未见人已听声,这病痨鬼的咳嗽让人浑身都不自在。
一辆马车,暂且停在太子轿撵后面,帘子掀开,病娇的指挥使帕子掩嘴又重重咳嗽了几声。
问询,容玄侧身,眼神涝涝“真没想到,你也会来。”
“哦?此话何意?”
“不过就是女人家的事情,你倒是也有闲心。”
容隐似是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沈怀宁,却不知可谓的又邪魅轻笑着张扬的看向了容玄“本座不知殿下何意,女人的事情,自然是女人们自己处理;本座今日前来,那是奉了皇上的旨意。”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容玄有些焦头烂额的蹙眉“父皇叫你来的?”
“殿下不会忘了付太傅一门吧?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恩师。”
这句话无端让容玄浑身一颤,缓缓抬头。
“既然是恩师,想必平常走动的也很是亲近,如今他付家出了事,皇上要清缴余孽。”
“容隐,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在暗指本宫与那逆贼有关联?”容玄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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