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两个人愣在当场,表情复杂的看着彼此,袁师爷飞快的反应过来,脸上堆满了笑容“楚楚,我与红姑当然认识,毕竟以前我也在宋游道身边做事,他的习惯你也是知道的。”
“嗯,这壶茶的味道不错,清热祛湿,适合这个季节。”沈怀宁脸上的轻笑,似乎根本就没有仔细听他们方才所说的话语。
“楚楚,现在不是说这些无用之事的时候,东西……你什么时候拿出来?”
“什么东西呀?”此刻的大眼中充满了困惑,却叫袁师爷呆若木鸡。
“就,就是,就是那只花瓶啊!”
“哦,那个啊,早就丢了啊。”心不在焉的笑着,但那笑容现在却显得格外刺眼。
袁师爷一双如沐春风的眸子瞬间变得不再柔情蜜意,他狠狠的摇晃着沈怀宁的肩头“你刚刚说什么?”
“就如你说听到的啊,花瓶早就丢了,你或许……可以去问问红姑,她可是一直眼巴巴的眼馋那只花瓶。”
“红姑,是你拿的吗?”
以往的谦逊有礼在这一刻变了腔调,那原本好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却在这一瞬间狰狞可怖。
“我,我没拿!”红姑被吓得嗫声开口。
转眼突然指向了沈怀宁“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离间我二人的关系,我根本就没碰到那花瓶,是你藏起来的。”
“我藏?试问连我住的地方都是你给的,我藏个东西,你会找不到?”
沈怀宁的讥笑连珠炮一般朝着红姑发射,让她脸色发白,不停摇晃着头,看着袁师爷那双质疑的眼眸,几步冲上前去“淮让,你要相信我,我不会有事情瞒着你的。”
“呵,到了现在我才知道袁师爷的本命叫袁淮让啊,看来红姑还是比我了解的多。”
受够了这个女人的出尔反尔,袁师爷冲上前去几乎就要掐住沈怀宁那细白的脖颈,却忽而又将脸上狰狞可怖的郁色转移,缓缓的露出笑脸。
“楚楚,我知道你一定是将花瓶藏起来,想要交给容殿是不是?我不是早就告诫过你,京都来的男人都不靠谱,就连那水大人也是如此,他不过甜言蜜语的哄骗了久娘,最后还不是一脚把她踹开,你乖,将东西交出来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你觉得我需要?”沈怀宁拨了一颗葡萄,塞入口中。
袁师爷几乎耗尽了耐性,他眼神示意红姑,二人悄无声息的朝着沈怀宁靠近。
千钧一发之际,沈怀宁用帕子自己的擦拭着手指,兰花指悄然指向了房间“你要的花瓶就在里面,自己拿去吧。”
乍喜之色在面上展露无遗,袁师爷早已顾不上其他,飞快冲进房中,大笑声几乎掀了房顶。
红姑误以为大势已成,一脸雀跃的随后跟着进了房门。
不到片刻功夫,二人却气冲冲的从房中走出来,一起将沈怀宁团团围住“东西在哪儿?”
古怪的眼神看了看袁师爷,沈怀宁秀气的打了个呵欠,翘着小手指矫情的托着腮“喏,不是就在你手上吗?”
袁师爷睚眦欲裂,眼角抽筋的看着手中的花瓶,气急败坏的吼道“我要的是里面的东西,到底在哪儿?”
“什么东西?你要的不就是梅久娘赠与我的花瓶,如今已经给了你,怎么反倒是不依不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