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这项发现让他好似找到了玩具的小男孩一般,双手紧紧的扣着沈怀宁的腰肢,继续魅惑道“作为本座的未婚妻,替本座打发这些无聊的女人,难道不是你该做的事情?”
“容隐,你跟公主置什么气?难道说驸马他就不香吗?”
二人剑拔弩张的相互对峙,但在外人眼中,分明就是在秀恩爱。
容璧瑶再也忍无可忍,她猛然撂下了车帘,声音也跟着如腊月的寒霜“容殿,我母妃的案子劝你还是尽快查清,否则本宫在父皇面前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瞧瞧,火了不是?容隐这祸水引火上身的本事,真是让沈怀宁自叹弗如。
送走了公主,容隐安稳的从马车上走下来,睨目看着沈怀宁“要进来吃完饭再走吗?”
“不,不用了。”沈怀宁抗拒的假笑着摆摆手,撂下车帘,让容隐的车将她送回了沈府。
看着义襄王府门前的热闹,一个头戴蓑笠的男子阴沉低笑,转身追上了公主的马车。
此时正在马车中泄愤一般痛哭又叫骂的容璧瑶,突然感到马车顶部一阵微颤,朝着外面怒吼道“你们这帮狗奴才,是不是看到我母妃殁了,就开始欺负我?连个马车都赶不好吗?”
素来都知道这位公主大人恃宠而骄,极其的不好惹,外面随车行走的婢女们一直不敢出声。
马车在岔路口转弯的时候,车帘飞了一下,外面的婢女还没等张口说话,就已经倒在地上。
此时在偏僻的胡同里突然停下来的马车,让容璧瑶火大的掀开了帘子“怎么?如今本宫连个奴才也教训不得了吗?”
但突然看到车夫倒在地上的情形,容璧瑶傻愣愣的僵在当场,片刻之后正当她意识到自己有危险的时候,却已经被那头戴蓑笠的人逼着进了马车。
“嘿嘿,公主,你要是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平平安安的回到皇宫;如若不然,一个死了母鸟的小雏鸟,想必就是现在被我宰了,皇帝也未必会有过多的追究。”
心中瑟瑟,容璧瑶哆嗦了几声“你,你别乱来,我父皇向来最宠爱我……”
“若是真的宠爱,又怎会将公主你的心上人赐婚给旁人?”
这句话直接像一把刀子插进了容璧瑶的内心深处,她只感到心中在潺潺流血,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nbp;今天来可是为了帮助公主的。”
帮她?容璧瑶显得有些意外,她眨了眨大眼,最终却开口问道“那你想要从本宫这里得到些什么?”
毕竟是一国的公主,从小生活在尔虞我诈的后宫之中,容璧瑶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有人会不求回报的去帮另一个人。
蓑笠男又是一阵阴笑,蓑笠下的那张脸骇人至极。
他阴狠的折断了手中的马鞭,“我要让沈怀宁那个小贱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也跟沈怀宁有仇?”
似乎是找到了彼此的共同点,这让容璧瑶刚刚一直恐慌的心开始慢慢的平静下来。
“公主只要找我的意思去做,我保证沈怀宁那个小贱人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此话当真?”容璧瑶像是溺水沉舟中抓到最后一块木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