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儿倒是说对了,但是那些前缀他似乎很不满意,刚刚还仿若花色的眉眼中透着诡笑,默不作声的抱着浑身燥热不同骚动的美人进了破旧的房间……即便是眼下这房间已经破落的没了房门。
“……”一道眨眼的功夫,院子里的傻子又企图再次从地上爬起来,但不知何时飞出去的痰盂,却又正中他的脑门,那岿然的庞大身躯轰然落地,震得地动山摇,满园尘埃四起。
“不是,我姐……”
“那个,小五啊,你也看明白了,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那他们两口子的事儿,咱还是别管了哈!”
顺顺毛的摸了摸小五的脑袋,元一踟蹰再三,结结巴巴开口。
“不行,我不能让我姐吃了亏!”
“……我怎么瞧着像是我家殿下吃亏了呢?甭管那些,你没听说过吃亏是福?”
元一……他脑袋没病吧?
小五气急败坏的小脸,却始终胳膊扭不过大腿,被元一夹在腋窝下,推着那傻子离开这里五里之外。
房中一片旖旎之相,容隐几次被同一个女人压在身下,不觉火大的眯起了那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沈怀宁,夫为天,你不懂吗?”
此时只顾着与身下之人满身的累赘在较劲的女人哪里还能听进这些话?她一边胡乱的撕扯着容隐的前襟,一边口中呐呐的吐出芬芳之气。
“好热,好难受!”
“……笨死了,竟然被人算计下了药,如若今日我没有前来,你岂不是真的要成了傻子的媳妇儿?”
话音未落,脑门上狠狠的被人砸了一下,容隐火大的想要一把推开沈怀宁,却突然听到她在自己怀中呜咽不止。
“容隐,容隐,我好怕啊,我挣脱不开,袁弘烈说要我给他的傻儿子生孩子,我不要,我不要……容隐,你来救救我,求你了。”
无法置之不理的悸动让容隐感觉到心脏在一下一下瑟缩,他竟然感到心疼。
刚刚抬起的大手却缓慢的落在了沈怀宁的后脑勺上,轻轻的抚摸着“你怕什么?平日不是作天作地吗?再说了,有我在呢!”
“容隐,你为什么一直不喜欢我?从小时候就开始,你处处针对我,你总是欺负我,你很坏,所以我也要瞧不起你,我也要欺负你……”
时断时续&nbp;的哽噎让容隐只觉嘴角在微微上扬,却又在下一刻,轻抚着她发丝的手僵在了当场。
小时候?他与沈怀宁小时候认识吗?那时候的沈忠武还未到京城任职,他们怎么可能会认识?
他小时候处处针对沈怀宁?这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为在他的童年,少年,乃至青年时期,他的眼中只有一个女孩……
想起那个女孩,刚刚心中澎湃的热血却又在此时急速的冷却,容隐一把将压在他怀中的女子冷漠推开。
看着她倒在榻上一双茫然的大眼困惑的盯着自己。
由于药力所致,通红的脸颊俏生生的朝着他的衣袂抓了过来。
容隐的喉结急速涌动了几下,十分困难的转身过去“沈怀宁,你不知道自己这时候在做什么……”
话音未落,榻上的女人好似饿狼一般向他&nbp;扑来,撕扯着他的唇角的时候,双腿已经缠上了他的腰际。
他是暂且不打算与沈怀宁解除婚约了,他甚至也可以承认他的确是对沈怀宁这个女人动了一些心思了,但是……那个女人的身影也一直萦绕在他心间,让他久久无法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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