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都知道些什么?”
“那你准备告诉我什么呢?”
沈怀宁轻笑着拉过破败的长凳坐了下来,脸上是一抹令人后脖颈冒着冷气的笑容。
她低迷的摇了摇手指:“我今天可是遭到酷刑了,你看看我的手?”
似是懵懂又似了然,那女人急匆匆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恭恭敬敬的双手呈上:“这,这里是上好的金疮药,请用。”
“用?你觉得你的东西我敢用吗?”
“不,不会的,这真的是金疮药,是……”
话音未落,她已经被沈怀宁揪着衣领又重新拖进了大牢里面,继而狠狠的在她的脚踝用碎瓷碗割破她的手指,再用金疮药涂抹。
一气呵成的动作尽管让那女人痛的叫苦连天,但她却始终都没能掏出沈怀宁的毒手。
眼见着金疮药并没有其他的毒物,沈怀宁这才心安理得的将它用以涂抹自己的手上的伤口。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我走吧!”
“这话说得,如今可是我在蹲大牢,您才是女监大人,怎么说起反话来了?”
就说外面的人早就与她们说过这女人就是锦衣卫指挥使家中那位……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们原本还不信邪,如今被这女人的手段吓得魂不附体。
“我,我……”
“沈焕珠让你们来毒死我,然后再伪造成畏罪自杀的假象?”
肩膀抖了一抖,显然沈怀宁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嘁嘁嘁的残笑,沈怀宁倾身面对着女监说道:“可是如今我没死,你说该怎么办?”
“这件事,这件事我也是一时糊涂,我再也不敢了。”
“什么叫不敢了?这件事你不仅要敢,而且还要闹得连太子容玄也听说了,明白了我的意思吗?”
“我……不懂?”
“不懂?那就是脑袋不好使,你也想变成她那副德行?”
看着地上那具死尸,女监慌忙摆摆手说道:“懂,我都懂,我什么都照你说的做。”
“既然都说好了,那还待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把这尸体弄出去,你是想要招多少老鼠进来吗?”
一声怒斥下,那女监灰溜溜的拖着沉重的尸体走了出去,另外又小心翼翼的将牢门锁上,脸上全都是惊恐不安的表情。
长出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今日是祸不单行,如今容璧瑶与沈焕珠接二连三换着法的向她发起进攻,可笑她却只能蹲在这里一无是处。
举头望着窗外的月光,地上形单影只的身影在墙壁上被拖拽的修长,却又在下一刻,呈现张牙舞爪的迹象。
沈怀宁喘口气转身闪躲,一条绳索扑了个空,来人一身黑衣,脸色阴沉:“劝你还是乖乖就范。”
“呵,有意思了,看来今晚想要杀我的都排着队来了!”
“废话少说,还不乖乖受死,我会给你来个痛快,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