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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州的军队大部分都是直属于定难指挥使亲手指挥的精锐!
他们享受着区别于盐州银州宥州那些远离李思谏军队数倍的红利,同时训练的频率也远远超过那些没有战争时一周一训甚至两周一训的部队。
之前的李思谏毕竟还是受制于李思恭的余威,哪怕是李思忠死了,但是他的统治建立在大唐的封赏,自己的经营和对治下百姓的恩泽之上!
李思恭本人的威望在夏州乃至定难可以说是无可撼动,如果他还活着,李思谏是不可能有机会,甚至不会升起夺权的念头。
就算是死了,李思谏对于其他四个州县的安全感也没有大兵在握的绥州高!自己手底下的兵自然是装备训练以及各方面待遇最好的,绥州军的战斗力甚至能够保证在四个州同时出兵的情况下令李思谏立于不败之地。
然而,这并不代表者李思谏此时的心情,在刚刚扎起来不久的帅账内,一道人影几乎被暴怒的李思谏一掌抽飞!
‘砰!’
“废物,都是废物!”
李思谏暴怒的神情显得有些狰狞,但是此刻散落一地的纸张上有着令他无法冷静下来的内容!
宥州,盐州,银州三个方向接近四万大军,在刚才完成扎营的绥州军注视下,来到了此地。
可是三个军人数加起来,居然还不到一千人!
一千人!
这无疑是对于之前信心满满的李思谏来了当头一棒!
他甚至之前打算,让四面来的军队完全将夏州城围死,在看到人数是自己四倍以上,战斗力甚至还要超过的大军之后,李彝昌能够放弃抵抗的意志,彻底老老实实的当一个富家翁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把这辈子晃过去。
毕竟,这一仗无论怎么打消耗的都是他定难的实力,在这个诸侯割据的时代,定难实力越弱,自己在面对周围地几个邻居时的话语权和底气也就越弱。
至于夏州,他从来没有将这个看上去只有区区两万不到的杂牌军当回事。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定难军的战斗力,要不是自己花费大价钱整理并且投入无数资源给如今的绥州军,数万人的队伍实际上根本算不上很强大的力量。
但是现在,这些逃回来的溃兵居然告诉他们,四万多人的军队没有了!
就这么,没有了!
这令李思谏无法接受!
尤其是在强行按住心中的怒火,听完了那些溃兵的描述后,他再也忍不住,一巴掌将其中一名士兵抽飞出账外,滚了几圈之后不省人事。
什么速度奇快的弩箭,什么会爆炸的陶罐,什么自杀式袭击的战马等等等!
这些虽然在到来之前李思谏就收到了一些风声,但是这不是对方区区几千人就能直接击溃加上伙夫超过七万人的理由!
这不是!
哪怕是玄冥教的赤地千里旱魃亲自出手,也不可能!
等到李思谏勉强冷静下来之后,帐篷内的将军大气都不敢喘,静静的盯着眼前的领导者,等待他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