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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子阿姨,您听我解释,这套和服…原本是我的,送给真一君也不是让他穿的。”
生怕定子夫人因此而产生奇怪的误会,红叶不由得慌了神,开始语无伦次地解释。
“和服不拿来穿,还能用它做什么?”
定子夫人的表情愈发古怪,不禁有些在意地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但当她望见红叶面红耳赤,却又焦急地说不出话来的模样时,她忽然顿悟,这该不会是红叶送给真一的定情信物吧?
细细打量并摩挲了一阵这套湛蓝色振袖和服,定子夫人深感做工之细致与颜色之靓丽,但同时内心也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无法遏制,就像飞速繁殖的病毒一样,逐渐扩散到了她的整个脑海。
定子夫人甚至顾不上安抚红叶,便语气兴奋地提议道
“红叶想不想看真一穿上这套和服时的样子?”
红叶闻言登时愣住,羞臊的情绪为之一滞。
“真一君穿我的和服?”
她先是重复了一遍定子夫人的话语,然后在脑海中幻想起了真一穿上女款和服的样子,不禁暗暗有些期待。
“红叶也想看的对吧?”
宛如魔鬼般诱惑的话语在红叶耳畔响起,红叶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可以这样这样…”
定子夫人凑近红叶的耳朵,商讨起让真一女装的方法。
……
从父亲书房到客厅的路上,真一思考着父亲最后说出的言语。父亲话里的暗示他当然听懂了,但他却不完全以为然。
少年少女间的感情是纯粹而美好的,所以他不希望在自己与红叶之间的感情中夹杂着一些利益的因素。但他也并不迂腐,藤原与大冈两大财团如果能因自己与红叶之间的关系走得更近一些,他也是乐见其成的。
真一心思复杂地走进客厅,先跟红叶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坐在沙发上闭目消化父亲之前谈及的有关黑衣组织的信息。
他完全没有发现母亲与红叶投向他的目光都很奇怪,她们的嘴角也会时不时会翘起一抹微妙的弧度。
在得知了红叶专门来送和服后,真一也并没有在意,只是随意回答道
“让府里的佣人送过来不就行了,何必非要自己亲自跑一趟呢?”
母亲定子却拍了下他的肩膀,用责怪的语气说道
“红叶是特地来找你练习歌牌的,你让人家等那么久还说这种风凉话。是吧,红叶?”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冲着红叶方向使了个眼色。
“啊,是的…”
红叶连忙赞同,但话语中却显得有几分慌乱。
真一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之处,脸上中闪过一抹狐疑,但他并没有说破,而是选择继续观察。
“走,一起去歌牌室,我来给你们当唱读人。”
定子夫人显得十分积极,不断鼓动着真一与红叶练习歌牌。
歌牌室中,定子夫人悠悠的诵读声不断在屋中回荡,真一与红叶一局歌牌下来,竟然斗得旗鼓相当,真一只小负两枚。
这下真一越发确定红叶心中有事,否则以她的竞技歌牌实力,绝不可能只发挥出与他相近的水准。
定子夫人在旁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会露出一脸姨母笑,啊不,是亲妈笑。
因为这正是她所期盼的儿子与他的青梅竹马相亲相近的画面啊。
一局结束之后,真一稍微出了些汗。
他今天上午寻找佛像,中午时分与龙舌兰斗智斗勇,下午便马不停蹄地逮捕吉野警部,之后还送别了服部平次。一回家便去父亲的书房汇报与讨论黑衣组织的事,还没来得及将身上的汗渍洗去。
此时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歌牌比赛,他不禁感到浑身难受。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处境,母亲定子笑吟吟地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