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专心致志的为她处理伤口。
慕浅打量着司靳言,发现几年时间不见,他似乎有所变化又没有什么变化。
唯一让她觉得明显的便是曾经的学长笑容很多,而今的他多了些许饱经岁月之后的沧桑与阴郁,笑容也少了些许。
那样的他,像极了受了巨大打击一蹶不振的失恋者。
“司先生是华国人,怎么会来洛杉矶?”
“你好像很了解我?”
他拿着剪刀剪开了慕浅的衣袖,看着那一道狰狞的伤疤,血肉翻了出来,在不停地溢出鲜血。
若是搁在普通女子身上,定然会疼的嘤嘤哭泣,可她居然还有心思说笑?
“若是不了解你,怎会来救你?”
“受人之托?”
司靳言的问题让慕浅沉默了一会儿,“是也不是。”
“你想要多少报酬?”
他问道。
慕浅收回了目光,倚靠在车座上,目视前方,淡然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的伤口很严重,需要去医院做缝合,否则会留下疤痕。”
司靳言检查了伤口,为她清理了血迹,服了药,便用纱布包扎了起来。
慕浅稍有些不悦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停车。”
司靳言一愣,抬头看着她,发现那一张涂脂抹粉的脸颊上流露出浓浓的阴霾气息,便回道:“为了一个朋友。”
“哪个朋友?”
“好奇害死猫。”他用慕浅方才说过的话堵住了她的嘴。
慕浅撇了撇嘴,深深觉得司靳言对她的态度实在过于防备和冷漠。
想要从他嘴里得到一些可靠的消息似乎根本不可能。
指了指前面的路口,“那儿停车。”
嗤——
抵达路口,轿车停了下来。
慕浅抬手打在门把手上,打开门的那一刹,她身子一顿,而后慢动作似的回头,“你现在很危险,那些人今天没能得手还会继续,祝你好运。”
下车,关门。
车窗缓缓降了下来,司靳言探着脑袋望着外面站着的她,“不知该怎么联系,不如留下联系方式,方便我以后……”
“不需要。”
她冷漠回绝。
那样冷漠的态度着实让司靳言愣了好半晌,有些诧异。
耸了耸肩,“谢谢。日后若有需要,只要你开口,我定然竭尽全力。”
慕浅笑了笑,转身走了。
学长,我不需要你的回报,因为我救你只是为了报恩。
你曾经救了我,我铭记于心。
今天,我们扯平了。
利维大厦发生了意外情况吸引了不少的记者追拍,但阎烈拍出来的几个人在第一时间迅速撤离,不希望被外界知晓他们的存在。
当夜,薄夜以及挂了彩的几人被带回小岛。
躺在床上的男人睁开眼睛,入目便是阎烈那冰冷的眼神。
“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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