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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样的人物,你们去招惹,不是耗子舔猫鼻梁么?
平日间收了卢家的孝敬,县尉不介意在方便的时候替卢家说上一两句,但是,现在没上茅房,不方便啊!
范阳卢家的长安主事卢索面色苍白,无助的眼神看着家主派来的总管卢风。
事先卢索一再反对,可官大一级压死人,区区地方主事,拿甚么反抗总管?那背后还是卢家的家主!
卢风的跋扈是卢索不能抗拒的,因此带来的后果也是卢索不能承担的。
然而,听到手雷的爆炸、听到大门的倒塌、听到奴仆的惊叫,出人意料的,原本跋扈异常的卢风瞬间战战兢兢,由威猛的老虎变成草鸡。
卢索暗暗叹了口气。
如此人物,居然得窃居高位,范阳卢家这是要日暮西山了吗?
面对持刀、弓、手雷,穷凶极恶的蓝田伯护卫,所有奴仆都在颤抖。
卢家也有护卫,可那些从小在温室里养大的护卫,是蓝田伯护卫的一合之敌吗?仅从气势上就已经分出了高下,一方是受伤的虎豹,一方是兔子,有悬念么?
“三息之内,还手持武器的,杀了。”王恶负着手踱了进去。
刀剑落地之声此起彼伏。
不要怀疑魔王的杀性!
老苟挥手驱散了烟尘,缓慢地走进来,鼻翼连连抽动,狞笑着指向一名忐忑不安的护卫。
立刻两名蓝田伯护卫过去,将他绑了个结实,却留着双腿不绑,绳头绑在王恶的马驹上。
王恶翻身上马,立刻让人想起了他昭彰的凶名,卢家一些奴仆忍不住跪倒在地,无声的抽泣。
为甚?
为甚明知道蓝田伯凶名昭彰还要去招惹他,没听说过“宽仁大度王端正”么?
整个卢府,不分男女老幼全部被逼着跪在前庭,卢索与卢风也不例外。
卢风的脸色胀得发紫,暗暗在心中发誓,只要能活着离开,日后一定要王恶知道他的厉害!
看着那名护卫被王恶拖得奄奄一息,一些奴仆甚至哭出了声音。
终于,那名护卫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蓝田伯护卫解去绑上他身上的绳索。
卢风第一次知道,有人可以如此肆无忌惮!
“真不经事啊!额还没玩够呢。”王恶温和的一笑。
“要不,再抓两个过来玩?反正都是同党。”第五招难得地凑趣。
“要记得日行一善。”王恶不完全赞同第五招的意见。“要是能够供出这匪人的同党,就可以不用受罪了。”
“蓝田伯高见。”第五招笑了,脸上的刀疤印看上去更吓人了。
一名女仆受不了这恐吓,尖叫道“额说,今日凌晨就是他、他出去了!”
陆续有屁滚尿流的护卫、奴仆被拖了出去,绑在马后。
“说吧,谁指使的,说了可以给个痛快。”王恶很“慈悲”地发话。
一名绑在马后的护卫哭喊道“额说,是那个穿天蓝色绸子衣裳的人,他是范阳卢家的总管卢风!”
王恶微微点头,第五招飞快出刀,在那护卫脖子上划过一刀,同时割断了绳索。
两名蓝田伯护卫冲过去,摁小鸡似的将卢风绑住,拴到王恶马后。
“从今日起,所有蓝田伯相关产业,全面封杀范阳卢家。”王恶冷笑一声,发出了宣言。
真当额王恶没脾气?
几骑拖着人在卢府门前的街道上纵横,王恶还即兴引吭高歌“让额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卢风凄惨地叫着。
从出生至今,他还从来没受过这份苦!
你要策马奔腾,能不能先放下额,或者索性给额一个痛快!
街道转角的狄知逊叹了口气。
得,今日怕是得去收尸了。
一辆马车突兀的挡住王恶的去路,第五招他们立刻凶神恶煞地围了上去。
马车上走出一个衣着华美的青年,腰间挂着上好的玉佩,连那抹额上都镶着一块玉片,手中折扇的吊坠也是打磨好的蓝田玉,一看就是出身不凡。
再配合那一身的傲气,铁铁就是一个反派角色的命。
“额是赵郡李家家主之子,人称碧海银枪李田易,特来劝劝蓝田伯,不要杀伐过度……”青年自我感觉良好的出场,虽然面对这些杀气腾腾的老卒有些腿软,还是坚持装完了。
“通知下去,今年赵郡李家的货全部停了。”王恶淡淡的对史可郎吩咐。
李田易感觉自己受到了万钧的侮辱,不由勃然大怒“你……”
“明年也停了。”王恶迅速的回应。
李田易想说话,却又不敢。
说一句话少一年的货,还是他丫的卖方市场!
让你多嘴多舌,一下家族就少了两年的货!
李田易想扇自己一记耳光。
进,则是以家族与蓝田伯关系完全破裂为代价,每年要损失一成的净收益;
退,羞刀难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