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情况如此不利,玛勒基斯焦急和恼怒之下,蓄积了些许黑暗物质爆发出一波黑暗新星。
这股强大的力量逼迫围绕着他猛攻的六名黑暗圣堂武士不得不现出身形抵挡。
“这么多?!”玛勒基斯还以为最多只有四个。
他不知道的是,剩下两个可是准备趁他不注意,给他来点狠的。
其中一名黑暗圣堂武士正好被震退到了阿洛林面前。
“去死吧!黑暗的叛徒!”阿洛林狂怒地咆哮着,朝那名黑暗圣堂武士猛扑过去。
“休想伤害我的弟兄们!”泽拉图现出身形,调集虚空灵能,对远处的阿洛林伸手一握。
他的绝招之一,虚空禁锢。
阿洛林发觉自己突然就使不上任何力气,他被一股仿佛无形的力量牢牢地束缚住,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呃呃呃!”他在奋力挣扎,好像这种束缚的力量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弱,太好了!
然后那名原本会被他袭击的黑暗圣堂武士回头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那充满侮辱意味的眼神让阿洛林火冒三丈。
“噗嗤!”那名黑暗圣堂武士临走前给了他心口来了一个狠的。
阿洛林瞬间感觉自己本就所剩不多的生命力又损失了一大截。
而且接下来他恐怕没法正常地战斗了。
透过曲光战刃进入他体内的虚空能量正在阻挠伤口的愈合。
他这个刚刚被添上的伤口可是在心窝子上
简直就像中了一个持续时间接近无线续杯的血魔大。
阿洛林必须想办法把这种看似源自黑暗但又完全不同的力量从体内驱赶出去,不然他可能真的看不到黑暗精灵重霸宇宙的那一天。
最坏的情况,如果他现在的死导致玛勒基斯孤掌难鸣,他们可能永远也看不到那天的到来。
他只能尽力防守,同时全力调动自己的黑暗力量,试着将心口上残留的虚空能量彻底祛除。
至于别的地方受伤,他尽量忍忍。
“好!兄弟们,撤!朋友们,你们也快跟我们走!”泽拉图和他的黑暗圣堂武士们纷纷退到了远处。
同时顺路解决掉了所有看见的黑暗精灵士兵。
玛勒基斯怒火中烧。
他的母舰刚刚被击毁,他迅速赶到地球,借助天体交汇释放以太的机会几乎被彻底破坏,他的子民在他的眼前被不断地屠杀。
“你们,要付出血的代价!”近乎无穷无尽的黑暗随着玛勒基斯的怒火在他的身边涌动。
突然,有了一道光。
这道约数米粗细的光准确地打在了玛勒基斯身上。
它疯狂地消耗着玛勒基斯已经积累的黑暗力量。
“这是什么?”简有些惊奇地看着头顶上落下的亮蓝色光芒。
“朋友们,快走!”一艘星灵运输机趁乱降落,数名圣堂武士连拉带推地把托尔他们搞上了飞船。
夏彦不用推搡,他自己就赶紧闪现过来跳上了船。
“抱歉,我可不会干嘛?!托尔?!”洛基下意识地就抗拒登上星灵的飞船。
毕竟上一次他是以俘虏的身份登船的,不仅没有得到任何他以为会有的优待,反而还被封锁在静滞力场中,一点力气和法力都使不上。
“你给我闭嘴!”托尔对着给他添乱的洛基大声咆哮,“抱歉,朋友们,这是怎么回事?玛勒基斯”
“你好,来自阿斯加德的托尔殿下。我们要试着消灭这个老魔头,而附加杀伤会波及这颗星球的大部分地区,所以必须带你们一起撤退。”负责驾驶运输机的圣堂武士头也没回。
“你们确定可以?”
“观察了这么久,大概有七成以上的把握。”不管是泽拉图还是还在净化号上的塔萨达都看出端倪了。
他们和夏彦暗中交换了一下意见,一致判断玛勒基斯没有本事毫无顾忌地催动以太粒子的力量。
无限宝石在的确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但承载它们的个体,通常来说没有那个本事把释放出的力量无限制地增加。
玛勒基斯同样不行。
就好比一台i910900k+rtx3090的品牌整机,芯片的纸面性能确实足够强大(用tel举例子是因为i功耗高,发热大,tel,n!)。先抛开板子上有几相供电,散热如何以及芯片体质好坏的问题不谈,就这一个650的电源,哪怕这个电源的转化效率再高,无限趋近100,它也扛不住全核53gh频率的10900k和刷了猛禽vbis,还把核心+500显存+1000的3090所造成的巨大供电压力。
就连1000的振华和1000的海韵都被刷入高功耗vibs并超频的3090那恐怖的峰值功耗给搞炸了,你一个650的弟弟算什么东西?
玛勒基斯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他发现自己输出力量来抵抗攻击的效率居然赶不上自己的力量溃散的速度。
“可恶,既然这样,你们也别想走!”玛勒基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他发觉自己依旧还是那个被算计的。
愤怒之下,他减少了一些和头顶上莫名出现的灼热光束对抗的力量,将它们汇聚成一支黑暗物质组成的长矛,用尽全力投掷向运输机投掷了过去。
又是一道同样的光束命中了他。
玛勒基斯心中有一些微微地小得意。
黑暗的力量是不可阻挡的。
但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击中的居然是幻象。
飞船居然还在原地,这才起飞。
可恶!可恶!他又被骗了!又一次!
在他因为失算而愤怒的时候,他又被两道光束锁定。
这次他没有再还手的机会了。
因为,这一次,同时命中他的,足足还有十六道同样的光束。
它们极为精准地聚焦到了他的身体上。
他现在只能拼了老命地激发以太粒子的力量,以图抵挡。
“所有航母,立即开火!”塔萨达的命令简洁明了。
又是十道更加粗壮的灼热光束刺穿了瓦特阿尔海姆晦暗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