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官见了放声大笑,他伸手一把扯去了那妇人穿着的奴仆服装,只听“嘶啦”一声,那布袍就被他撕成两半,只见那小妇人穿着的贴身亵衣就露了在外面,看她身披透明罗纱,香肩玉带,胸前裹着浅绿色丝质绣花的抹胸,下身是紫青色织锦小裙,一双露出了半截来,看得那众官兵顿时个个都心旌摇弋,难以自持。
那长官也是色心顿起,伸手去抬起那小妇人的下巴颏儿,见那妇人粉面桃腮,一双水灵动人的大眼睛噙满泪水,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泪珠儿,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妇人杏眼迷离,朱唇微启,以极细弱的声音说到“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说罢双眼一闭,两滴眼泪珠儿从粉腮上簌簌滚落下来。那长官顿时喷张,不能把持,他吞了一吞唾沫说“那就得看你如何侍候我了。”他一把把小孩子推给旁边的士兵。“给我看好了,如有不从,先把这小子剁了,喂我的儿狼狗。”说罢,他将那小妇人用手一提,就夹在腋下,迈步向廊屋内走去。
这时,从仆人中间站起来一个妇人,她一把扯下笼在身上的布袍,露出真容,是一个衣着华丽的四十多岁的妇人,模样儿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她怒声喝到“大胆贼人,你要做什么,还不快放下少夫人!”
那长官向一个士兵使了眼色,那士兵上前去就用长枪对着妇人的胸口刺了下去,那妇人中枪后,一股鲜血从胸口喷涌而出,当即就仰面倒下,旁边一个仆人打扮的老妇人大叫一声“夫人,夫人啊!”站起来接住了倒下的夫人,将她搂在怀中,嚎啕大哭起来。顿时院内哭声一片,廊檐下吊着的几个公子模样的青年开始挣扎起来,口中哭喊着“娘,娘啊!”,一个吊着的老者突然口吐鲜血,双腿一蹬,头就搭了下来,已是咬舌自尽了。
那长官夹着少夫人,走向廊屋时,看见一个青年少爷挣扎着冲他大喊“娘子,娘子!放开我娘子!”。他就对廊檐前站着的两士兵说“把他押进来,让他看看我是怎样享用他娘子的。”两个士兵得令后,即上前将那公子从廊檐上解了下来,押着双手,跟随长官一起进了廊屋之中。
屋门关上后,只听得里面传来几声撕扯衣物的声音和娘子欲哭无泪的求饶声“不啊。。。不!”一个男人声嘶力竭地咆哮了一声后就没了声气,接着传出娘子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和长官的淫笑声。
屋外的官兵听见这动静早已是按奈不住,一个副官站出来,指点了十个人,看来是有点职位的或是老兵些,向他们一挥手,一群人就淫笑着扑向女眷或侍女们,他们上前疯狂的撕扯掉女人们身上的服饰,挑选着他们中意的女人,一旦看上了,就地按到在地就开始办事。顿时院内一片惊叫和哭喊之声不可开交,一旁跪着的家丁些都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地上不敢直视,那些吊在廊檐下的男子们也都埋下了头,流下了耻辱的眼泪。
而在边上看着的二十来个士兵已是急不可耐,纷纷将手中武器放在一旁,开始退去身上的护甲,就等前一批完事了就要冲将上去快活一番。
这曾富甲一方的冯家真是飞来横祸,惨遭不幸啊。卧病在床的太老爷早被土番兵用被子捂死在床上,太奶奶也撞死在太老爷床前,夫人被当众捅死,老爷咬舌自尽,四公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娘子被北蛮当面蹂躏,一时急火攻心,当场气绝身亡。而此时,满门女眷还正在遭受。
那副官完事后,又指派了第二批十个人上去,这些人又如狼似虎的扑将过去,这次连侍女丫鬟们也难逃魔掌了,这批年轻一些的士兵更是厉害,更加疯狂地摧残着女人们,他们将胯下征服过的女人象战俘一样相互交换着使用,或是排着队几个容貌姣好的女子。此时,院内已是惨叫连连,令人不忍耳闻,但却让北蛮官兵们感觉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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