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还真说不清楚,但是要想验证这事,也特别简单,去筑城和厦门就可以了。
徐乐要是见到他们还紧张,嘿……未来就有保障了。
重生都能出现,那多个寻龙师也是很合理。
沪海到临安不到二百公里,这么短的距离在后世,也就分分钟钟的事,但现在那就可能要半天,好几个小时才能到达。
徐乐去拿资料。
原在认真看书的朱霖,悄悄贴着骆涛,说了句没头没尾,让骆涛摸不清的话,“江市是不是?”
手往上指了指。
骆涛心里明白朱霖的意思,但这事可不是瞎胡闹的,“瞎操心,你要是没事就想想咱们晚饭吃什么?别一天净胡沁。”
“我…不就是顺嘴说说吗?”见骆涛那一脸严肃,朱霖心虚道。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事你少打听,也少说。”骆涛脸上没有表情,语气也很严厉。
朱霖面儿上倒是有点挂不住,但是没有发作,手抓紧了书本,有点委屈。
“来,喝点饮料解解闷。”骆涛拿了汽水给她,刚才的话是重了一点,但也是为了她好。
朱霖人很聪明,但有时候会忘了什么,对,好奇害死猫,还有就是他丈夫骆涛的特殊身份。
搂着她,“我刚才的话是有点重了,你别往心里去。”
“我能不往心里去吗?”她脸上带着一点伤心的情绪,这在骆涛眼里,则是带着另样的目光来看待她。
是喜欢。
这有点不适合了,喜欢自己媳妇生气的样子,毛病。
“咳,怪我不会说话,那是应该的往心去。
对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萝卜烂地里了,牙坏了,媳妇怀孕了?是什么吗?今儿就告诉你,这可以了吧!”
朱霖听骆涛服软,她就已经不把刚才的事记在心上了,这是七年来她自己悟的夫妻之道。
不要老揪着对方的错不放手,他要是知道自己错了,又用实际行动改正了,那就要朝前看。
她秀气的捋了一下自己的秀发,满不在乎地问“是什么?”
这个谜语,可是在她梦里飞了好几天,在家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两本谜语大全,也没有从中找到。
当骆涛知道她翻看谜语大全的时候,心里那就更得意了,我这谜语要是在谜语大全上找到了,编写谜语大全的这帮人就应该那地儿凉快,那地儿待着。
骆涛对自己出的谜语十分地自信。
骆涛笑了笑,也不打算逗她了,“附耳过来。”
朱霖很听话照作,骆涛忍着笑,道“拔晚了。”
这可真是个天才的谜底。
朱霖还有点纳闷,一下子没有想通其中的意思,嘴里还又把谜语,小声念了一遍。
“萝卜烂地里了,牙坏了,媳妇怀孕了?”
这时徐乐没心没肺地过来了,“哥,你要的资料。”也打断了朱霖的思考谜面和谜底的关系。
当看到骆涛和朱霖坐在一起,感觉自己好像来的不是时候,“那什么,哥,资料在这儿,我出去透透气。”点头哈腰,“你们继续。”
骆涛没好气,“你小子麻溜的滚旦,一天天净想些什么呢。”
“乐子,什么继续?我看你小子这两天是皮痒痒了,回头我就告诉你媳妇,让她……”
一听到媳妇,徐乐立马就从心所欲了,“霖姐,我错了还不成吗?我去餐车那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我给您买去,中不中?”
朱霖被他那最后一句中不中给逗乐了,也回了他一个字,
“中。”
徐乐再一次出去避难。
骆涛两口子又认真讨论起了那个谜语。
“拔…”她皱了一下眉,“晚…”这“了”字还没有出来,朱霖就羞红了脸。
微红的小脸蛋,使劲掐着骆涛的腰间肉,笑着说“流氓!”
骆涛也跟着笑,这天底下再也没有调戏媳妇,这么好笑的事了,“咱能不能换个词,就流氓这词我听七年了。我感觉才子,就很适合我。”
“你啊,不光流氓还不要脸。你说你怎么想的?拔……”朱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说全了。
“哈哈哈!”
“这是智慧。”
在火车上又吃了一次火车餐。
下午才到临安市,这儿的火车站和平江火车站的建筑一样都很复古。
一出火车站临安市里就派车来接了,这也是早就联系好了的。
临安市,不缺饭店酒家,杭帮菜的发源地,像什么天香楼,东坡肉,西湖醋鱼,龙井虾仁,叫化童鸡……
皇饭儿,乾隆鱼头,炸响铃,王太守八宝豆腐。
还有临安酒家……
但他们缺新的经营理念,比如“快餐”。
当然还有西昌公司其他的行业,只要落户临安都是可以带动经济的。
车子并没有去市里,而是直接去了临安酒家,这让骆涛有点小尴尬,自己就是开饭店的。
客随主便。
这临安对骆涛可比够重视的,两位领导都出面了,还有一位浙省主管招商引资的领导。
更没有他们居然还请了好久不见的革命战友齐开。
见了老熟人,骆涛很是开心,本想着忙好事再去找他聊聊。
临安的同志真是心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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