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悄然转到了年,外面的世界正如戏文中唱的那样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
可惜骆涛从来都不曾是站在城楼观山景的智者,在不稳定的时期,他一直都是选择遵守社会规则的低调发展。
对于那些不听话的小孩子,上面也给他们定了性,口头批评是难免的…………
月日一代新人换旧人,就像小十月的期末考试一样,这次他没有听骆涛的话,而是自作主张的把语数两门的分数线都提到了九十七分,成功的稳坐班级第二名。
“我说你累不累啊,咱少考点又能怎样?”骆涛拿着他的考试卷子还有一张三好学生的奖状,发自内心的高兴对他作了批评。
“一点都不累。”小十月坐在炕上抱着肉包子啃,话也不多说,说多了就是耽误他吃包子的速度。
试卷往桌子一拍,端起自己的茶壶对着壶嘴就着热乎劲赶紧喝了两口。
“得了,你小子以后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不过我还要告诉你,要学会低调,就像你爸我一样,处处都不出风头。”很不要脸的暗暗夸了自己一下。
小十月听的包子也不吃了,瞪大眼睛,表情十分搞笑,一副我信你个鬼。
“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现在也放假了,今儿妹妹我就交给你了,好好带着她玩。”说完话,随手抄了一个素丸子放进了嘴里,拍拍手,抓起紫砂壶就要走。
小丫头现在就是家里的第二吃货,坐在炕上对盒子里的零食挑挑拣拣,选着她喜欢的,一点都不关心爸爸和哥哥的对话。
一听到要领妹妹,小十月就不乐意了,开口询问“那您做什么?”
骆涛回头道“我当然是要去挣钱,不然拿什么给你和妹妹买吃的喝的还有漫画书看。”说完就抬腿就走出了卧室,往书房去。
在骆涛离开,小十月望着尚在动荡的厚门帘,“妈妈不在家,净会使唤我。”
“哥哥,给,巧克力吃。”小丫头终于在一大堆零食中挑了一个她极不喜欢的酒心巧克力,转手送给了哥哥。
小十月一看包装就知道妹妹的意思,顺手接了过来,道“妹妹,咱们两个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小丫头一听要玩游戏,她可开心了,…………
一会的功夫她的零食资产就缩减了十分之一。
减产如此这清晰可见,但她仍然乐在其中,继续沉迷在她哥哥小十月的甜言蜜语,花言巧语中间。
朱霖这几日一直在忙于《西游记》剧组举办的齐天乐晚会,早出晚归的,甚是辛苦。
全家人都在背后默默的支持着她,今年准备年货的事情,全部由老家们准备。
小年刚过,他们就四处出击,京城周边的大小庙会几乎逛了一个遍。
老丈人去年不声不响的也考了驾照,全家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脑袋都嗡嗡的,就是骆涛这个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也很是吃惊老丈人的学习能力。
虽然他现在才岁,但在八十年代这个年龄段可都属于爷爷辈,即将要退休的他很自然的被划到了老年人队伍。
他能以这个年龄考驾照,真的实属不易,思想上也十分开明。
老爷子考出了驾照,自然要给他配一辆车,骆涛夫妻俩就给他买了一辆皇冠,让他开心一下。
老爷子看到车子就就送夫妻俩两个字烧包。
最后用家里的捷达跟大皇冠换了一下,他才高高兴兴的接纳。
经过老丈人这事,骆涛就鼓弄老爹骆少逸也去学个,人家直接摆出了京城爷的架势,那玩意儿谁爱学谁学儿去,反正我是不会学儿。
骆涛一看他那副架势,心里猜想准是跟老张头和金爷他们俩个厮混久了,也染上了一些坏毛病。
也开始讲究了起来,老爹骆少逸年轻那会儿还是有少爷命的。
他们现在是只有坐车的命,不可能是开车的命。
老张头和金爷他们俩个可是宁愿走路都懒的骑车的主儿。
有人开车出个远门那自然就方便了许多,自老丈人放了寒假,那辆捷达就没消停过一天。
今儿他们就独自开车去了大兴赶大集,来电话说中午也不回来吃饭了。
今儿家里就骆涛和两个小家伙看家,他们就是三只怕冷的兔子,天冷了,哪哪儿都不想去。
吃过午饭两个小家伙继续在卧室里玩,骆涛继续回到书房处理公司还有挂职单位的事情。
一到年底事情就格外的多,沉寂了很久的百花小院,一会儿一个电话。
“喂!嗯,好的,好的,谢谢您嘞,改天我请您吃饭。”
…………………………
“各地的账都统计清楚了?”
“是的,前两天统计好我又让人核实了三遍,应该不会出错,您看看。”
侯明把账本递给了骆涛,骆涛接过来认真看了一遍,由于各地各自做账,检查起来多少有点吃力。
去年又是大开局之年,人手和管理经验都有点跟不上。
侯明对于各地报上来的账目也很心虚。
骆涛知道他们递上来的账目绝对会存在水份,但现在也只能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叫天高皇帝远,公司现在也没能组建一支专业的财务团队。
放下账目,问侯明“这些账目左月亲自看了吗?”
西昌财务这一块也就左月可用,但刚毕业的她经验也是欠缺,一些老道的会计他们做的账目,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看出漏洞。
侯明笑道“左月要是不看,我也不敢拿来给您看啊!”
“既然她看过了,那就这么滴吧!去年的大家做的成绩还是有目共睹,年利润过亿,可不是一般能做到的。”这么丰厚的年赢利润,是骆涛一开始也都没有想到的。
侯明恰如其时的拍了一计马屁,“都是哥您领导的好,不然就我们几个臭虾,能翻出什么大浪。”
“你个侯明,现在怎么也学得油腔滑调。
现在就把自己看做是臭虾,我看早了,起码要往后放二十年再来看,那时候谁是虾?谁是龙?一目了然。”骆涛递给他一支烟打趣他。
他接过烟,就认真听着骆涛讲的话,也很认真的思考他话里的意思。
香烟在燃烧,他展颜一笑,想来他是明白了骆涛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