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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叫的这么欢实,也没见过来个人问问,民风很不淳朴。
骆涛指着车四周狂吠的土狗“王老,您看这怎么办?”
“嗬!爷们儿这就怂了,这要是天黑没人,就这几条狗,早就让人给坐没了。”
世襄老说的这叫坐狗,老京城市井中的绝活,坐狗其实说白了就是偷狗,它们之间的性质都是一样,但是在技术方面就差了一大截。
记住了如果冬天在家门口碰到陌生人,还爱东张西望,穿着军大衣,人的岁数还不小,这种人你就得小心点了。
“嚯,眼拙了,没成想您老还会这门绝活。”
“少贫,咱去村东头。”
听到指挥就明白了,感情老头儿这在村里也是有人罩的。
有人就好办事,车子打着火,扬尘而去,这狗倒是好客,接着又是一路相送。
车刚到,这边的村民就显得好客了许多,应该是听到了狗叫声,出来了好几位看热闹的。
世襄老也不怕狗咬就下了车,向村民打听个人,“您好小兄弟,劳您架向您打听一人,王树堂是不是这村的。”
王老嘴中的这位小兄弟,眼看着起码有四十多岁,实际年龄肯定会少上不少。
长相就是淳朴,眼睛特有光,皮肤黝黑且糙,唯独有一嘴大白牙,这在农村很少见,猜想这位应该不怎么抽烟。
他见世襄老向自己问话,心里也挺紧张,说话就有点略紧。“不敢,你找王树堂?前面路北面从这数第六家,就是他家了。”
这人挺热情,站在路上给王老指着王树堂家大致的位置。
“谢谢您嘞!”
世襄老道了一声谢,便上了车。
这场面骆涛也没有多大的胆子下车,就坐在车上让老先生奔波劳累。
王老上了车,不用吩咐骆涛就发动了车子,慢慢的开着数门户。
到了地方,王先生又是第一个下车,骆涛见狗也没跟上来,看样它们是被王老的虎威给震到了,便安心的下了车。
“王老,这王树堂是什么人?”
“上次来认识的朋友,说有好东西,先敲门。”
“诶!”
骆涛答应一声,便轻敲了三下木门的铁环。
“叩叩叩!”
待叩门之后,王先生便问“王树堂在家吗?”
“谁?”
院内有了回音,站在门外也能听见里面人往这边疾走。
大门打开,就见一位年龄较大的老者,一张沧桑的脸,又显的很有油水,满腮长着参差不齐的白胡子,穿着肥胖的大外套。
“哟,王先生,你可算来了,东西早给你备下了……”
这大爷真能侃,就有一点不好,眼力劲差了点,哥们才是有钱人,老头儿就是人好。
“呵呵,您好啊王老哥,这不一得空我就来了吗?哦,这两位都是我的后辈。”
王老刚刚介绍骆涛他们俩个,骆涛就笑呵呵的递上了好烟给这位。
“您抽烟。”
“诶!”
大爷接过烟,眼神就不经意打量着,这两位陌生的俊后生。
“咳,光忙着说话了,待慢了几位,快请进院,咱们坐下慢慢聊。”
“呵呵!叨扰了。”
王先生笑着说了一句,众人便进了院。
映入眼帘的小院,很是有派面,典型的北方三合院,正房三间,东西厢房也各有三间。
房子很新,像是才翻修没多久,用的门窗在这个年头都算是好材料,一般人家真用不起。
骆涛习惯性观察着四周环境,人也随着到了正堂,进了屋又是小惊了一下。
三大件一件不少,冰箱,电视,洗衣机,这在农村真的是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