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性子你别朝我使。”又向苏桂兰走去的方向哝了一下嘴,“敢吗?”
骆涛就不爱跟女性朋友讲道理,不是学历低,因为根本讲不通。
这媳妇绝对不会亲的,处处漏风。
骆涛不理她,转身就进了东厢房,让自己冷静一下,刚被儿子说成傻子,现在又被媳妇挤兑,是要反省一下自己要不要换个老婆。
刚刚来到书房坐下,院子里的朱霖就出妖了。
她不知道怎么想的,现在又拾起了十多年前她在京城通讯文工团的那点舞蹈底子。
说是要重回青春。
骆涛看她练着那说好说不好的舞蹈动作,心想我一炮就能让你重回解放前。
“哟!”
骆涛胡思乱想之即,人家就来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跷起了脚尖,立了起来。
这真的吓了骆涛一跳,现在才感觉这媳妇还是有点底子,就这个动作一般人还真来不了。
听到骆涛这声惊讶,朱霖内心非常高兴,跟着又是连续做了好几个天鹅舞的动作。
“怎么样,我这舞蹈底子还行吧!”朱霖对着倚窗欣赏自己的男人问道。
“行,太行了。不过,可惜了。”骆涛先是猛夸了她一下,接着又故作玄虚道了一句可惜了。
这话就挠到了朱霖的好奇心,她发问道“怎么可惜了?”
骆涛摇摇头,一副不愿意说的样子。
“可惜了!”
她走到窗前,看着骆涛催促道“快说啊,急死我了。”
骆涛眼睛瞟一眼这书房的门,才说道“别人都是瘦天鹅,就你是只胖天鹅,太影响视觉。”
“嗖!”
朱霖先是顺手把自己肩上的毛巾甩向夺门而去的骆涛。
见他从东厢房出来奔向东院,就赶紧跟在后面追。
“你给我站住。”
“今儿个你不给我把话说清楚,咱俩没完。”
刚逃开骆涛魔爪没多长时间的小十月,见爸爸也过来,吓了一跳。
赶紧躲在奶奶苏桂兰身后,还不忘悄声吃着花生。
苏桂兰跟何姐在东院的游廊下剥花生,就听朱霖在喊,随着就是骆涛似箭般穿过东院奔向兰亭小楼。
朱霖进院,苏桂兰就忙喊“怎么了这是?刚闹过孩子,怎么你们俩个又闹了起来。”
“妈,我过会再跟您解释,气死我了。十月,来帮妈妈追你爸,然后给你出气。”
朱霖这话还真对了小十月的胃口,花生也不吃,高兴的屁颠地跑了过去。
娘俩离开东院,苏桂兰就跟何姐,“嘿!这不是闹吗?您剥着,我去看看。”
“诶!您老去吧!”何姐也是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感觉今儿个这一大家子人怎么都跟小孩样。
在三方精诚合作之下,终于缉拿了家庭不和谐人员——骆涛。
这下子骆涛可惨了,大会从上午一直批到了下午。
也不知道她们哪来那么大的精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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