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被智慧充满,就会做一些不道德的事情出来,像这种不守妇道,就算一种,但究竟是谁有问题,倒是个问题。
社会现实如此,女邻居的老公在远方矿上上班,而意外难免发生,谁知道今天早上下井,晚上还回不回得来呢?
这个女人和很多农村留守女人一样,都是盼着丈夫回来,有些人的丈夫回来了,有些人的丈夫没回来,或者在外有了新家,或者骨灰盒回来了。活着的人,自然高兴,否则,自不必多说,很伤悲。
农村留守女人,在家务农,照顾孩子,赡养老人,丈夫从远方回来,哪怕只有几天,也很开心。对于性,还是其次,关键是心灵的满足。也有念头强烈爱好旺盛的,但长期憋着忍着,没有一个渠道可以缓解和释放,也不是个事儿。村里的年轻人平时都在外面,在家的一般是结婚后不久或者生了孩子不久的,或者是孩子在上小学以上的。
这类人,饱受两地分居之苦,丈夫也苦,妻子也苦,守不住寂寞的,如虎坡村的女邻居,就有了红杏出墙的嫌疑,产生很多种说法,就是百口也难辩,多哥刚好钻了这个空子,谁家的篱笆有洞,谁家都有可能进来野狗,经常检查院子里的篱笆的,没有漏洞,关门闭户的,这样的家就没事,有的不够谨慎,有的故意留着,都是有可能的。
柯南见多哥走了,自己才从城里下乡,也就不好说什么。多哥走时,说:“我还要到魏村去。”
柯南知道他去魏村,肯定会和尹贤仁商量着来做事,不像在虎坡村,他我行我素,自以为是,从不把柯南的意见当回事。而对尹贤仁,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丝毫不敢马虎。因在某些方面,尹贤仁还是有经验,农村工作,需要很多实践知识,不是学了理论就没事,学了用不出来还麻烦些,反而会影响工作。
柯南见多哥走了,他也放松了一大截,这次归州之行,还有木龙村的项目,让柯南尝试到了其他村落、项目,接触到新的人,觉得又是一笔不小的收获,心情也格外好些,人经常出去转转,换个环境,心情自然好些,如果总待在一个地方,时间长了,就会发呆,变得呆傻起来。无论如何,从事社会工作以来,这些东西都足以让柯南回味良久。
柯南前往水池处,看看闸阀更换了没有,他爬上山去,看到唐睿正在那里忙着。柯南问道:“唐工辛苦了。”
唐睿抬头一看,他笑道:“原来是季先生,好久不见,十分想念!最近在哪里忙啊?是不是又有新项目,有好事了?”
柯南说:“真想还是假想?我在村里,在县城里,然后又在村里,就这么过的日子。”
唐睿笑笑说:“你真有意思,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幽默啊!我在到处忙,到处搞水利,还到处受气,现在工作不好做,生意不好做,什么都不好玩。”
柯南说:“做人都不容易,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你还好,还有一个旱涝保收的单位,还能和妻子在一起,能照顾家人,我就比不上你了。”
唐睿说:“这个倒是真的,你离开家,在山区工作,的确不能照顾家庭,确实有些不好。不过,你赚到钱了,也不错!”
柯南摇摇头说:“真是隔行如隔山,我们做社工的,听起来很好,做起来难。不是吃公家饭的,做的却是公家的事。”
唐睿用钢锯条锯断闸阀水管,然后套了已经攻丝的水管,有些胶管,使用了黏胶。不知道,更换了闸阀之后,这水管能保持多长时间。从虎坡村的历史来看,还没有特别冰冻的天气。这些水管问题应该不大。
唐睿的技术的确不咋地,弄了半天都弄不好,柯南见他做起活儿来,连话都不会说了,可能和小时候得过脑膜炎有关,因他自称小时候得过脑膜炎。
柯南步行到水利系统中间七户人家的地盘,他们允许水管从他们土地中间经过,条件是要求村干一碗水端平,主要是针对李支书处事不公来的,不患贫穷,只患不均,对公益事业,大家要么都没有,要么都有,不存在轻这个,重那个,恨这个,爱那个。
七户代表说:“我们不是二妈生的,你们也不是大妈生的,为什么要不一样对待呢?”
这样的呼声赢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经过这么一摊牌,大家都明白,要想解决自己的饮水困难,必须要让村干做出让步,在整个预算里,找出一点资源来,帮助七户村民解决饮水困难。在利益分配上,李支书说了算,但李支书又受制于人,就是七侠(一户一个代表,充满侠气,普救众人)。
柯南去看,目的就是看看,后来为他们争取的水池做好没有。等他到了工地,发现水池已经完工,非常结实、好看。
从水池处下来,被七户村民邀请到家里坐坐,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