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逗弄着:“小团子,你说,我能找到那个孩子吗,你说是个男娃娃,还是女娃娃呢?要是男娃,你就笑一下,要是女娃,你就不笑。”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天意,小团子在她怀里竟然还真的咧嘴一笑。
温瑶一愣,随即笑起来,当然也不会真的信以为真,只又逗了会儿,才将困了的小团子放在床榻上,然后系好衣领。
刚才喂奶时,上衣揭开了。
正这时,一个东西砰一下,从腰上滑落,跌在地上。
她反应过来,忙弯下腰捡起来。
是系在身上的那个玉牌。
估计是刚才被元谨那男人拉拉扯扯过,腰上的带子就有点松开了。
现在喂奶时,便掉了下来。
她细细查看了一番,幸好没摔破,又小心翼翼地重新在腰上系紧了。
却又定了定,不行,这么贵重的玉,成天挂在身上,也不放心。
她毕竟总在干活儿,还时不时要苜蓿镇、盘山村两边跑,万一又像今天这样松开了,掉了怎么办。
但是放在家里也不放心,万一进了强盗小偷的,也麻烦。
要不明儿去镇子上,暂时存在银号里吧。
……
第二天,温瑶去济世堂帮工,趁中午休息时候,便去了镇上最大的方圆银号。
这家银号与济世堂一样,在大晋朝也是很有名气的银号,而且还是连锁的。
银钱财产存在这里,放心。
温瑶将丁雪婉给自己的大额银票和那块玉牌存在这里便拿了收据,离开了。
她手头上的钱,都够用了,这两样暂时先存着,以备不时之需和家里以后的大开销吧。
傍晚刚回家,温瑶就看见自家大门开着,院子里传来嘈杂声,挺热闹的。
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她提着一颗心走进去,却看见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院子里。
其中一个老妇人,正在和元谨、三娘说着话。
居然是耿治一家。
耿治与他父母一块儿来了温家。
院子里的地上,还摆放着一些米面鸡蛋布匹之类的,还有两只肥硕的芦花大母鸡。
一看温瑶回来了,耿母立刻就喜笑颜开走过来:
“温大夫你可回来了,我们等你半天了。”
“姐,”三娘也喜滋滋走过来,“耿家的儿媳妇,那个玉珠嫂子,怀上了!耿家是来答谢你的。”
“是啊,温大夫,这次可真多谢你了,前几日,玉珠身子不适,一把脉,才得知有喜了。”耿父也高兴得不知说啥好了,“幸好咱们这次请了你,你又慧眼如珠,一眼看出我家阿治的问题,阿治照你的方子调养调理,我们耿家才不至于绝后啊……”
耿治也道:“这次有劳温大夫了,内子因为刚刚怀上,胎气还不太稳,所以今天没有亲自过来,等来日胎儿稳了,一定再上门亲自道谢。”